“离开?不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我怎么可能离开。”姬年笑了笑回道。
“教我做人?哈哈!”
李承铉仰天大笑,口气狂妄,“你还真把自己当个高手了,凭你还想教我做人,你这是将我当成学徒看待吗?在你眼中,莫非认为你的跆拳道术比我的厉害?你真的以为将赵兴銮击败,就能搞定所有练跆拳道的人?”
“告诉你,你在做梦。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能赢。不过你放心,我既然对你下了挑战书,就不会下狠手打死你,最多也就让你以后不能动手吧,你应该知道我们韩国跆拳道挑战书的规矩吧?”
韩国跆拳道挑战书规矩很简单:只要递出,只要你接下,那么就意味着你们的对决是在法律保护范围内的,只要不死人,最后哪怕是重伤都无所谓,法律都不会干涉。
一条很野蛮却贯彻到位的规矩。
姬年当然清楚,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所以他淡然道:“这个规矩很适合保护你。”
“口气不啊。哦,想起来了在咱们对战前,我这里有两个你的老朋友想要和你见见面,你不会介意吧?”李承铉虽然是问着介不介意,但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便拍拍手掌,从一侧便走出两个人,确切的是赵兴銮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赵普。
果然如此,姬年早就猜到李承铉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他下挑战书,这里面肯定有缘由,而十有就是赵普。
原因很简单,谁让赵普就是在韩国练的跆拳道,这里就算是他的师门。他被废掉,想要找人出口恶气,自然会回到这里。正好自己又跟随中医代表团来交流,赵普正好顺势让正道馆的人出手教训。
也恰恰是因为想到这个,所以姬年才会不加犹豫的接下挑战书。
只是李承铉的威胁,姬年完全可以无视,他再牛逼难道还能跑到中海市闹事吗?你一个韩国人到华夏地盘闹事,不是纯粹找虐吗?但里面牵扯到赵普,性质就变化。
赵普想要对付刘彻悟,有的是卑劣手段。姬年会答应挑战,就是想要在这里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因为他清楚赵普既然来韩国求助李承铉报仇雪恨,就肯定是在赵家得不到帮助。要是自己将正道馆这条路再给堵死,赵普就将彻底没辙。
打蛇打七寸,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俗话的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赵普看到站在眼前的姬年时,双眼顿时布满血丝,呼吸急促,狠狠的喝道:“姬年,你没想到咱们会在这里见面吧?”
“是没想到,我赵普你也真够给赵家丢脸的,赵家难道就没谁给你撑腰吗?你需要跑到韩国这里当一条狗摇尾乞怜吗?想想你也真够可悲的,被赵家当弃子丢掉,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可悲可叹啊。”
“我想要是将你的经历公布于众,那就是一个很负面的故事,这个故事告诫我们,做人要厚道,别当中山狼。”姬年双手后负,站在原地不动,瞥视着赵普,摇头晃脑的同时,脸上蔑视鄙夷的神情无比浓烈。
“你…”赵普被气的胸膛起伏不定。
“普少息怒,别和这子一般见识。”赵兴銮急忙低声劝服。
“滚一边去!”赵普想都没想怒声呵斥。
赵兴銮脸上顿时青一块紫一块,羞愧万分。
“赵兴銮,你自己也是老大不的人,又是正统的跆拳道黑带,有手有脚当个正常人不行吗?为什么非要舍弃自己的那张丑脸,丢掉所有尊严,心甘情愿的当别人脚边的一条狗。”
“当狗的哪有自由,哪有尊严,你抬起头看看四周,这些韩国人有谁将你当回事。你难道就真的愿意被他们嘲讽,被他们嘲讽就算了,要是被你的家人看到这幕,被你的儿子看到,你他会怎么想?”
“自己老爹是一条别人随便就能呵斥的走狗,你让他这辈子还怎么健康成长?整天都要承受别人的冷言冷语和数不尽的白眼吗?”姬年平静的看着这幕,对赵兴銮没有落井下石的讽刺,只是用最平淡的语言剖析着。
越平淡越具有杀伤力。
赵兴銮听着心都快要碎了,麻痹的,要是有选择,我愿意被人这样羞辱吗?能当人谁愿意当一条狗,但这不是没办法吗?我只要敢流露出任何背叛赵家的意思,绝对会过得无比凄惨。
不相信吗?我已经逃走一次,不照样被赵家抓回来,要不是赵普求情,我现在这条命没准早就深埋在荒郊野外的地里。
背叛赵家?不甘当狗?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是不会有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当赵家的一条走狗又如何?只要能活着我就高兴。姬年,你想要拿这种话挑拨离间趁早死了这条心。
赵兴銮狠狠的回瞪一记眼神。
无可救药的家伙,姬年从这记眼神中就能捕捉到赵兴銮的真实想法,懒得再多别的。人各有志,有人想当狗,那就当吧。
“姬年,有在这里挑拨离间的功夫,你还不如好好想想以后坐着轮椅的日子怎么过,李师兄,你还等什么?”赵普心中的怒火实在难以忍受煎熬,眼瞅着姬年就在眼前,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姬年被废掉的画面。
李承铉嘴角斜扬,勾勒出一抹冷笑后,冲姬年微微眯缝双眼。
“姬年,来战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