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出去了,张彦明拿起那撂请阑想了想,拿出电话拨号。
“黄哥。”
“哎哟,你子终于露头了,回来啦?”
“我还以为你是着玩儿的。”
“不用。我和他爸爸平辈交往,出去迎他是什么事儿?他回去不得挨骂?”张彦明笑着解释了一下。
“你不用出去?”黄厂长看了张彦明一眼。他感觉张彦明不是摆架子的人哪。
孙红叶剜了张彦明一眼出去了,张彦明可以摆谱,她不行,好不好听,必竟是来自己家里。
“我?迎接?我和他爹是平辈论交好吧?”
孙红叶走进来:“李先生到了,你不出来迎一下?”冲黄厂长点头笑了一下。
你看我这头发,眼瞅着往下掉。”
“那是肯定的。这个又不像当演员,演好角色就行了,这一大厂子人要吃饭要福利,还要完成任务,要创新,要让上面满意,哪那么容易。
“怎么了?有压力?”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黄厂长往沙发上一歪:“哎呀,托你的福啊,今年算是合格过关,估计年底还能有个什么嘉奖,这碗饭不好吃啊。”
黄厂长的份没什么问题,其他人就不太方便了,大家主动起来告辞,这都是黄厂长的下属,张彦明也不好做什么安排,就是站起来送了送。
大家都笑起来,黄厂长照着张彦明头上拍了一巴掌。
“有什么不好的,您,害羞?”
“好吗?”
“没什么事儿,来京城开会,顺脚吧,我和他也是第一次见。一起吃饭。”
“有事儿?”
“李先生的公子。红空那位。”
“谁?”黄厂长问了一句。他了解张彦明,如果不是重要客人不会耽误正事儿。
“先就这样吧,有什么问题就电话联络,我有客人要到了。”张彦明抻了个懒腰结束讨论会。
大家一直讨论到临近中午,助理跑过来李公子一行要到了。
中间孙红叶在门外看了一眼,没进来就去自己办公室了。
别看片子拍烂了观众都骂导演,那只是表像,最后圈子里编剧最倒霉。
但大多数编剧没有这样的地位,甚至都没有话语权,就难免被随心所的肢解,结果最后出来个不知所云的烂片还要编剧背锅。
这东西还是和地位有关系,有名气,有地位的编剧的剧本一般都能得到很好的体现,一般人不敢乱改,就像张彦明的剧本,给那编剧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张彦明感觉那就是精神病。
有一些导演或者跟组编剧会莫名其妙的有着一种暴棚的表达**,把好好的剧本改的面目全非,完全不顾原作者想表达的内指。
张彦明不拒绝别人修改自己的剧本,但也要把自己的想法讲明白,把要表达的重点东西交待好。
虽然电影是导演在讲故事,但也离不开剧本,离不开剧本想要表达的东西。
那种拿个剧本什么的随便就拍出好片子的到不是不可能,但概率太低。
很多地方的东西都需要这样沟通,编剧脑袋里的东西别人不可能全部能搞清楚。
两个人把剧本摆在茶几上商量,导演提出疑问张彦明答,同时也给几个主演还有那个编剧讲一下关键点,和美工一下要表现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