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到外地,开始的一两最好老实一点儿,吃饭喝水都要注点意,让体适应一下。
尤其隔着两千多公里这种,下飞机就是接风宴海鲜大餐的,百分百上吐下泻,能幸免的估计没有几个。
这可不是开玩笑。
当年琼州大败退后,紧急从关外调了个书记过来稳定局面,从此就打开了关外人和琼州之间的大门,最南和最北有机的融合在了一起。
这里关外人确实不少,走着路总能听到熟悉的关外口音,看过去确是地道的本地人模样。
成为了她们心中永久的记忆,也许若干年以后还会偶尔触及提起,也许就渐渐淡却,就这样永远的逝去了。
不过任何人和任何事,也不过就是别人一生中的一瞬,没有人能占据永远,这才不到半年,两个宝贝提到牛牛已经不再伤心了。
家里的牛牛已经走完了它的狗生,没能长寿,在去年秋寿终正寝了,当时把两个宝贝哭的唏里哗啦的。
“我是,有牛牛。不是咱家的牛牛。牛牛都没有啦。”
“是牛,不是牛牛啦。”
“牛牛。”
几个人甚至还看到了一头牛,是头牛,也没拴,低着头在啃地上的瓜皮,慢悠悠的晃动着长长的尾巴。
路边有很多凉棚遮阳伞,摆着贩卖的水果,人们就坐在路边聊抽烟,街边还立着投币电话亭。
老百姓都叫它们半拉子。都鹿城是关外第四省,从这个半拉子的称呼上可见一斑。
马路边上有铁栏杆,刷着红折相间的油漆,看上去很怀古,有点破旧。高楼不是很多,大都是断尾状态,整个琼州还没有从七年前的大败退中缓过来。
人们还都带着BB机,拿着手机的人不算多,张彦明还看到了网吧。
甚至张彦明还看到了一个不的人书摊摆在路边,有一群孩子围着。这大概是属于八十年代的记忆了。
这个时候鹿城的城市还不大,被几条河流分成几块,也还谈不上繁华,海风徐徐吹拂着,别有一番味道。
路边像五六年前的京城或者鲁尔的样子,有点乱,但很亲切,人们都带着笑脸,慢慢的过着子。
路上也有很多自行车,长七竖澳带着一些东西,骑车人戴着斗笠。
这边的公交车是刷着深蓝漆色的双层巴士,二楼是露的,用黄色蓝色的透光瓦搭着凉棚,看上去有点艳丽,两个宝贝惊讶的张大了嘴,眼神有点羡慕,估计是很想坐一坐。
街上行人很多,摩托车也多,熙熙攘攘的感觉。
鹿城的城市风景这会儿还很一般,只不过相比过来算是新奇,到也有很多看点。楼大多都是七八层六七层的方块,商场的扶梯搭在楼外,典型的九十年代风格。
“我也是臭的,不好吃,不要吃我。”两个娃娃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我不好吃,我是臭的。”
“因为有蚊子啊,它们最喜欢孩子了,好吃。”
“为什么要喷香香?”
两个宝贝互相闻了闻,挤眉弄眼的:“你香香的。”“你也香香的。”
张彦明后知后觉的掏出准备好的驱蚊香水,给两个丫头上喷零儿用手抹抹匀,这边蚊子比较多,而且毒较北方要大,孩子被咬了要遭罪。
这边的椰树有很多种,真椰假椰,狐尾椰酒瓶椰,大王椰,还有糖棕油棕霸王棕,蒲葵,还有很多叫不名字的,木棉花火红的花朵高高的开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