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板瞳孔一缩,相当意外。
和他预想中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中年人和一名军官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了房间,眼神在蓝彩衣和助理的身上转了转,确认没发生什么,这才扭头看向里面。
“就是他们?”
“这个人是主使,姓洪。”
孙哥指了指洪老板:“其他几个人是附合他。这两个是市里宣传口的干部。这位那小姐和这个人是熟人,也在帮着说话。
这位李小姐,也是被威胁人员。”
“想要干什么?”眼神在洪老板脸上转了转。
“想把彩衣灌醉,然后……”
“这个姓洪的说这是他的地盘,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卧着,京城没什么了不起的,说我们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管我要老板电话,我不给他就骂我,说老板啥也不是,说让我老板过来跪在他面前把那瓶酒吹了,让彩衣姐在这陪到他高兴,再把我开除,这事才算完。”
助理小嘴巴巴巴的几句话把情况说了一下。相当客观,全是洪老板原话。
“说要孙哥叫人,看看是咱们能量大还是他管用。还有他。”
助理小手一指那话多的干部:“他说咱们公司太嫩,不懂事儿,劝彩衣姐听话,说洪老板随便拿点钱出来,彩衣姐想怎么红就怎么红。呸。”
“咱们走吧,和他们置气没有意义。”蓝彩衣搂了搂助理的肩膀晃了一下。小丫头平时低眉顺眼的,没想到事头上还挺厉害,一点都没怕。
“不能这么饶了他。看他们那样儿,说不上害过多少人了呢。真恶心。还说让老板来给他下跪喝酒……我给红叶姐打电话。”
小丫头说干就干,嘴上说着,手里已经掏出了手机。也没人拦她。
主辱臣死。虽然现代社会不讲究那一套了,但是自家老板被人这么污辱谁能不在意?张彦明在这些人的心里那是什么地位?
要不是有纪律,就凭这两句话,这个姓洪的早被放倒了。
保护自家人和平时出一些客商公司的安保任务完全就不是一个心情。
敢于反抗的保安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被迅速击倒失去战斗力后都玩上了苏秦背剑,跪在地上抽抽呢。
“喂?小叶?”
“嗯,红叶姐,是我。我和彩衣姐在这边被人欺负了。”
“怎么回事儿?”孙红叶的声音马上就提起来了,不再懒洋洋的。这会儿她正抱着张小怿逗着玩儿,顺手给放到了一边。
“演出完了说请吃饭。是政府这边的人说的,彩衣姐感觉推了不太好就答应了。结果我们来了,是这几个私人老板搞的事情。
非得逼着彩衣姐和我喝酒,五十五度呢。彩衣姐说不会喝酒,我说公司有规定不能喝酒,结果就翻脸了,说我们不识抬举。
说京城人怎么怎么的的,说咱们太嫩,没经过事儿,他的地盘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卧着什么的。
完了就管我要你的电话,我没给,彩衣姐要走,他就让保安抓我们。说,还说要让你来跪在他面前吹一瓶白酒,然后彩衣姐在这陪到他高兴,再把我开除才算完事。
我就喊孙哥了。现在咱们安保过来了。”
“安保来了?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没。没来得及呗,看样子这事儿就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人就得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