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拉尔丁是有军籍的,从加入童子军的第一天开始就有,在兰芳军队体系中,军龄比吉拉尔丁更长的不超过一万人,吉拉尔丁在成为研究员之后,已经开始享受校级军官待遇,当时还是在科西嘉时期,等回到兰芳之后,吉拉尔丁继续开始研究,一度在享受将军待遇,虽然在离开研究所加入参谋部之后,吉拉尔丁的军衔真正落实为少校,但在临来日本之际,为了方便吉拉尔丁工作,秦致远把吉拉尔丁的军衔临时调整为少将,这已经和兰芳驻日司令杨楷是一个级别。
吉拉尔丁穿的虽然是一套没有挂军衔的童子军军装,但在这些兰芳军官眼中,吉拉尔丁显然已经是一个传奇,别人看不懂吉拉尔丁胸前的资历章,这位叫金南风的宪兵上尉很明显是能看懂的。
“把人带走,我不想听人在我这里括噪。”吉拉尔丁没有回礼,甚至都没有看金南风一眼,目光还是冷冰冰的逼视郭新知。
“是!”金南风再次立正敬礼,手形标准,声音洪亮。
金南风话刚说完,那边四名宪兵已经开始开始动手。
“不,你们不能抓我,我是椰城任命的国会议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求得到公正待遇,我要申诉——”那位议员先生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挥斥方遒,抓住桌上的扬声器不放,整个人都已经趴在桌子上,说什么也不离开会场。
离开会场——
说起来容易,但落到这帮宪兵手里,那真是生不如死,这些宪兵可都是以前杀人不眨眼的高丽人,高丽曾经被日本人用严酷的刑法进行殖民统治,现在“回报”起日本人来也是丝毫不手软,比华人狠得多。
“高丽棒子”名不虚传,不过这个词现在不是在华人圈中流行,而是在日本朝野流行。
“请服从纪律,否则我们会采取强硬态度。”宪兵彬彬有礼,不过言语间还是坚决。
“不,我不走,你们不能抓我,我是椰城任命的——”议员先生再次重复刚才的话,又惊又惧都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眼看宪兵执行任务不力,吉拉尔丁的眉头刚皱起来,兰子樱就在众目睽睽中大踏步过去,从宪兵腰间抽出一根警棍,高高扬起狠狠的砸在议员先生紧抓住扬声器不放的手上。
宪兵配发的警棍可都是高级货,外面是产自兰芳的天然橡胶,里面包裹着产自皮尔巴拉地区的优质钢筋,这一棍砸下去,能听到很清晰的骨头断裂声,警棍另一端透过臂骨直接砸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震天般的巨响。
“咚”
就像是狠狠的砸在现场这些或者是幸灾乐祸,或者是义愤填膺的国会议员们的心上。
而郭新知,早已是目瞪口呆,这可是课堂上看不到的戏码。
虽然所有人都听到了骨折的声音,但这位手臂肯定是粉碎性骨折的议员先生并没有惨呼出声,只是愣愣的看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的手臂,长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人的痛神经是有自动保护机制的,如果人承受到的痛苦超过了身体的承受能力,痛神经会主动屏蔽这种感觉,也就是说现在这位议员先生根本就感觉不到痛,因为这种疼痛已经超出了这位议员先生的承受范围,不过如果等到身体机制恢复正常,啧啧,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足足有两三秒,这位议员先生才反应过来,他目露惊骇的试着抬起手臂,手臂前端却没能如愿抬起来,而是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垂下去,看上去真的是令人触目惊心。
议员长大了嘴巴发出“嗬嗬”的声音,看样子是想要惨呼出声。
旁边的宪兵这会就不再犹豫,几名宪兵一拥而上把人拖走,一名宪兵还顺手捂住了嘴。
这就是来自童子军的民主方式,如果童子军们不同意,你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