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伙伴们都是年纪十六七岁左右，大多是练习生时间一年之内的。正是初三或者刚刚高一高二的学生模样，转头一看看见龙至言，顿时惊声讶异。</p>

“不是吧？你竟然和……”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眨了眨琉璃般的眼睛，“太羡慕了……”</p>

“不可能吧？”一个女孩则是提起了怀疑。</p>

龙至言自然是不会知道她们的悄悄话，看到孙娜恩朝着他看来，便回应着挥了挥手。</p>

“他向我们挥手了。第一次看到l呢，好帅……”那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双手放在下巴上，又看了看自信一笑的孙娜恩，眨着眼睛，完全羡慕。</p>

龙至言正要向前打招呼，此刻，被一个女孩挡在了面前——秀丽的长发，斜刘海，美容清秀纯真，嘴唇不知道是因为冬天冻得还是天生的，红彤彤的，眼睛微微眯着，但却并没有阻挡那有神而又澄澈的视线。</p>

此刻，她正注视龙至言。</p>

龙至言亦是干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年岁看上去和孙娜恩差不多的女孩。</p>

“签个名吧……”女孩拿出一张照片。</p>

龙至言恍然，原来是一个粉丝，点头接过照片和笔来，正要下笔却发现这照片……是属于“龙智妍”的，这张照片是当初少女时代的第一套专辑外海报照，也就是第一次成型的cp设定照，龙至言自然不可能忘记这么恐怖的一件事情。</p>

没待龙至言开口，那女孩先了起来：“啊，你不是智妍前辈吧？”</p>

“呃……我是至言。”龙至言眨了眨眼睛，组织着回答这个问题的语言，“只是不是这个智妍。”然后挥挥手中照片。</p>

“啊，这样啊……”女孩明白自己找错人了，然后极为轻声的嘀咕了一下，“怪不得呢，我怎么智妍前辈变得有女人味了呢。”</p>

嘀咕声很轻很轻，很明显是女孩自己给自己听的，但不巧的，龙至言的听力很好，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中，顿时感觉从头红到了脚上。</p>

她自己变得有女人味了……</p>

变得有女人味了……</p>

女人味……</p>

女人……</p>

天，我穿的是男装啊！真真实实的男装，走在路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五三二的几率撞衫的超普通男装……</p>

穿男装的龙至言竟然比穿女装的龙智妍有女人味？！龙至言的心肝顿时被她的话语击到，有种想要用棍子把自己的脸打成朴明秀的感觉。…,</p>

“嗯，那签名不用了。”女孩抿着嘴巴微微一笑，清爽可人，也不待龙至言反应，很直接的从他手里自主拿过了笔和照片，然后很客气很礼貌的向着他做了一个十五度的鞠躬。</p>

最后留给龙至言的是一声“谢谢前辈啦”，女孩就离开了龙至言的视野，然后用着一个很张扬的姿态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做着如同山谷之间的回音：“变得有女人味……有女人味……女人味……”</p>

龙至言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拍了拍，缓过神来，看到的是正嘻嘻可爱而笑的孙娜恩，此刻她正抓着自己的手。</p>

龙至言对于这个自己四五岁的妹妹完全不以为意，缓过神来的他立刻向着孙娜恩和她的伙伴们点头。</p>

“你认识裴秀智啊？”孙娜恩问道。</p>

“裴秀智？谁啊？”龙至言疑问道，印象之中，没有这个名字。</p>

“刚刚和你话的那个啊，jyp的练习生。”孙娜恩。</p>

“她很漂亮，有很多人追她呢！”孙娜恩的一个朋友补充道。</p>

“她没什么好的，练习缺课的次数比上课的次数还多，只有双休日才来训练个把时。”孙娜恩酸酸道。</p>

“呵呵……我不认识她，她是问我要签名的。”龙至言解释道。</p>

刚刚表示着疑惑的女孩终于问道：“l哥哥真的是娜恩的男朋友？”</p>

“男朋友？”龙至言满脸疑惑，随即便知这肯定是孙娜恩这个丫头又在胡了，也不急着回复，只是道了一声：“我的理想型是李孝利。”</p>

“扑哧……”几个女孩都笑了起来。</p>

“忽然想吃干瘪馒头了啊！”刚刚问的那个女孩颇有深意的了一句。</p>

孙娜恩嘟着嘴巴，气愤得跺跺脚，脸色黑黑的，再次回复到她黑面的状态。</p>

“哼，几年后，我一定会比李孝利还李孝利的！”孙娜恩很不甘心的道。</p>

辞别孙娜恩等人，龙至言回到了公司。</p>

“姜东元认识不？”</p>

“你新戏的搭档。”</p>

这是时隔上次见面三四天后，车社长遇到他时的话。龙至言算是清楚车社长上次没头没尾对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