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课下，木兰三不五时地向布鲁斯刷存在感。不求留下多么独特深刻的印象，只需循序渐进地让布鲁斯记得自己。实际操作也简单，就是跟着丽美和海伦俩个小天才身边，多问几个与课程相关但又不显得蠢的问题。

只经过几天的相处，木兰这种带着“妹妹”留学的行为，就在布鲁斯那留下不错的印象。这里边的道理，跟某些人带着猫猫狗狗出门，就能轻松勾搭上相应爱猫爱狗的异性，有异曲同工之妙。

也没隔几天的功夫，托尼再度找上木兰，还谨慎地闭户关窗，才神秘兮兮地对木兰道：“我发现，我似乎有了变种人能力。”

木兰脸上闪过诧异的神色：“不会吧，变种人觉醒能力，基本都在青少年时期。你都三十好几了吧？”

托尼唉声叹气：“哎，我也知道很奇怪，但事实上确实如此。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苹果派的气味吗？那似乎就是我的能力。而且我有调查过，变种人之所以会在青少年时期突变，除了身体二次发育外，主要诱因是那个时期情绪不稳定造成的。你身边就没有三十几岁突变的？”

木兰先解释：“我们一般称之为觉醒，能力觉醒，而不叫突变。我也确实知道有好几个人，在三十四岁觉醒能力的，他们大都经历了重大刺激。”进而问：“你最近情绪很不稳定？因为失恋？还是发现自己得了绝症？”

托尼激动之下质问：“你不知道？”

木兰愣住：“我该知道什么？”

托尼突然想到什么：“额，没有，那个，还不是上次那场排名赛，韦德、爱德华、和斯科特老是来缠着我要求重赛。”

木兰不相信：“就为了这个？你情绪就变得不稳定，而觉醒了变种人能力？托尼，如果把我当朋友，这件事若是需要我出力，可以直说。”

托尼语气异常肯定：“废话，男人的尊严不容质疑。好了，先不论原因，你有办法确定我这是不是变种人吗？”

木兰点点头：“有，我认识查尔斯教授。查尔斯·弗朗西斯·泽维尔，变种人的两大领袖之一，你认识吧。”

托尼：“略有接触过。泽维尔家族在纽约那片地方挺有名的。”

木兰：“查尔斯属于变种人的鸽派，挺好说话的一个人，如果你真的是变种人的话，应该会受到欢迎。怎么样？紧张吗？需要小爷陪你走一趟吗？”

托尼：“走开，成熟社会人士的社交，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少掺和。”说完带上墨镜，假装潇洒的离开。

木兰在身后高声问：“你还没解释，散发苹果派的气味算什么能力？”

托尼猛地回头：“你给我小声点，等我回来再跟你说。”

离开四合院后，托尼觉得不虚此行，他得到一个意外满意的“答案”：即知晓去哪验证身份，又打探出漂亮小子不清楚自己觉醒的“原因”。

托尼仔细回想了和漂亮小子的对话，推断出：虽然是漂亮小子指派了另一个变种人来让自己做噩梦，但漂亮小子应该不知道自己噩梦的内容。上次的对话过程，漂亮小子全程用噩梦来指代，丝毫不曾提及隐射噩梦内容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