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心里就更疑惑了,这两个人真的是母子?
“当初你走的时候,我就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也不许踏入李家一步!”
“是啊,我没踏一步,而是踏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凤仙,我踏了多少步来着?”李老道的态度也很硬气,和进来时的忐忑完全不同。
“爷爷,太奶奶,你们……”
“除了李莫愁,都给我出去!”李老夫人一声爆喝,屋内再也没有任何人敢说话。
李老道气恼道:“当小到大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全名,你叫我儿子、小李、小莫、小愁都行!”
“你是我儿子,我想怎么叫就在怎么叫!”
“你刚不是说还没认我这个儿子吗?”
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相让,这种母子的相处方式,众人还是头一次见到,再加上两人都是白苍苍,给人的感觉更加奇怪。
李老夫人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所以众人也没了看戏的心情,全都退到了门外。
“三哥,那个老道士,真是咱爸?”
“能和奶奶吵成这样,还没死的,就只有咱爸一个了……”李常胜顿了一下,改口道:“我是说奶奶年轻那会儿。”
“可是奶奶不是说咱爸已经死了吗?”
“不是死,是逐出家门……父亲本来就不喜欢医术,除了感情上的事情以外,奶奶几乎干预了他的一切,咱妈死的那天,父亲好像一夜间苍老了许多,他去找了奶奶,我以为两人要吵架,就准备找大哥和二哥一起去帮忙拦着,可是那天父亲和奶奶并没有吵架,他们两个就待在佛堂里,安静的令人害怕。”
“咱爸和大哥还有二哥说了一些话,我当时只有七八岁吧,就没找我,之后父亲就失踪了,我问大哥和二哥,他们也不和我说,但我感觉……他们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不少。”
李致远还是感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再说什么。
中医公会的人,又想提守匾擂比的事情,但汪老依旧选择了摁压下去,现在是人家处理家事的时候,并不适合谈论守匾擂比。
这一天的情况和那一天很想像,众人出去以后,里面就变得安静无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老道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李常胜问道:“你大哥呢。”
“走了……他从小心脏就不好,你知道的。”
“你二哥呢?”
“出国了,做生物工程研究,一般要三四年才回来一次。”
“让他回来,就是他老子我回来了!”
“明白了。”
李老道看了看中医公会的人,“各位还有事儿吗?没有的话,就请回吧。”
一听李老道直接开始赶人,汪老总算是按耐不住了,“那个李老先生,其实我们这次来,是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关于守匾擂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