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泊总理、各位,都把手中的文件放一放吧,我觉得咱们就算看到明年,也不如明天把陛下请来,让他给咱们讲一讲管用。这些东西咱们都是闻所未闻,说不好又是陛下老家里的事物,有时候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但是不知道去捅的话,永远也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文南的精神头倒是挺好,他看到这两个东西之后就入迷了。政党这个玩意大宋也有,只不过没这么规范的管理办法,无法遏制其负面作用,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政党还能这么玩。工会对于他来讲,就更陌生了,不过这两个玩意要是结合在一起,文南觉得真是绝配,非常适合在金河国这种状态下推行。虽然以前洪涛也展露过在政治上的智慧,可是都没有这次对他触动大。
如果要是能通过这两个法案,那以后金河帝国就真成了一个大公司了,谁也别想一手遮天,大家就凑一起扯皮去吧,不把舌头说分叉喽,就别想把事情完满解决。虽然说这样有些低效,但对一个国家来讲,展度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保持一个稳定的格局。只要国家稳定、政策不出现大的失误,国家就能一直向着大家认为对的方向走下去。
而且洪涛不光是提出了两个简单的构思,他已经把整体构架搭起来了,还写了很多管理办法,甚至把这两种新鲜事物的优缺点都注明了,并附上了解决办法。
比如工会的组成方式、活动方式、对工会管理人员的特殊限制、工会的财务状态如何透明、政党的资金来源限制等等,从很大程度上避免了被收买、贿赂的情况生。再配上现在帝国法律的限制,大的漏洞已经不多了,最次也是把犯罪成本抬上去了,还抬得很高。能犯这种罪的人,被限制在极少数量中,相对比较好监管。
“这么晚了,陛下都睡了吧?”泊蛟觉得文南说得很有道理,与其让大家坐在这里傻想,不如把始作俑者请来说两句,可是时间上有点不合适。
“过几天也不迟,我觉得还是由咱们先形成一个大概的思路,再去请教陛下比较合适。陛下有个怪毛病,不喜欢别人清闲,咱们熬得越惨他心里越高兴,一高兴,就会多说点。这三份东西,我觉得是有先后主次的。陛下的主要目的是让这两份提案获得通过,但是又怕咱们看不懂、不理解,他又不喜欢用逼迫的方式,所以还是一贯的办法,陛下用翁小乙的案子来和咱们做交换。只要咱们认真研究了这两份提案,又提不出什么反对意见,还积极推动它们通过议会的审议,陛下就肯定有办法把翁家的事情弄好。既不会让国家内部生动荡,也不会姑息了犯罪份子,这一点我敢保证。”
“陛下对国家的热爱比任何一个国人都强烈,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明目张胆的去破坏,连说情都不可能。别人现在还不清楚有谁,这两个大宋海商和翁小乙、他的侄子肯定是要吊死在码头上的,说不定陛下会亲手执行,这是帝国的第一大案,前无先例!诸位认为呢?”洪涛一直认为文南最理解自己的治国理念和政治意图,如果他能听到文南这番谈话,会更欣慰的,他没想错,文南说得不离十。
“可是翁家的事情不那么好解决吧,我们想了一下午……这都快半宿了,依旧是毫无头绪,想让各方都接受,谈何容易?翁家的三位老太太,你们谁能说服?”伊一部分同意文南的说法,但他对洪涛没有那么百分百的信任,因为他没和洪涛正式共事过,当初做为慈禧的跟班,连慈禧和洪涛接触都不多,更轮不到他去露面。
“如果陛下和咱们的脑子一样,那就不是陛下了。三国海战之前,谁能想到偌大的蒙古国会被一次大海战拖垮?陛下提前了四五年就开始布局,结果也和陛下预料的一模一样。看看现在的蒙古国,连大宋都能随便出兵北伐了,这都几年了,还掉在陛下挖的坑里没爬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