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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咪咪的一掌又把川口正太给拍翻,陈春看向了西域七杰!

“恩公?”

胡突汗在看到陈春的脸之后,当场就跪了下来!

没有多少废话,一场江湖人有恩必报的戏码就上演了,原来,西域七杰当日在川口正太一批人手下逃生之后,有几个人虽然受了些伤,可是,他们却没有逃跑,反而一直跟踪着川口正太一伙,并且,还追到了苏州,发现了这个院子,等伤都养好了之后,就赶来报仇了!

“当日要不是恩公将这帮家伙引开,又将卡特里斯杀死,说不定,我们就全都要命丧黄泉了……”被陈春扶起来之后,胡突汗还在叨叨!

“没什么!……我这个人,最看不惯外人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陈春摇手笑了笑,又挨个看了一眼西域七杰,问道:“你们怎么跟他们绕上的?我好像还听着那个卡特里斯说,他还是一个贵族!就算他是外国的,可民与官斗,也总有不利之处呀!”

“唉!”叹了一口气,胡突汗答道:“当日我们只是接了一手镖而已,没想到,这却是那个镖主从罗马偷来的,只是,我们镖局一向的信义不允许我们将东西还给卡特里斯,而且,那卡特里斯也太过份,一上来就不由分说的动手,后来见我们比较难缠,又放了软话,这种人最不讲信义,也是我们最看不惯的,所以,就更加不可能把东西给他,于是,就这样一路你追我赶……哼!没想到,最后反倒全都被那个安培正男给算计了!”

“安培正男?就是这小子……”陈春踢了踢石井木,“他嘴里说的什么阴阳士总帅?”

“应当就是了!”女骑士看了陈春两眼,插口道:“安培正男就是镖主,扶桑恐怕也就他们一家姓安培,而且据说这家伙在西方还学过法术,再当上什么阴阳士也不为过!”

“……阴阳士!?这好像也是会法术的人啊……”陈春咂了咂嘴,他对会法术的人最敏感,“你们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报仇!”西域七杰齐声说道。

“难!法术跟武功可不一样!”陈春看了看七人,“武功再高,也有可能撑不住一个小小的法术,所以,我劝你们最好要计划妥当……最好能找官府出面!”

“江湖恩怨,怎么能找官府?”七杰中有人不满道。

“会法术的人无论在哪里地位都不会太低,而且那个安培什么的还是什么阴阳士总帅,身份就应该更不一般,你们只有七个人,虽然武功都很不错,可是,如果要去找他报仇,这中间的问题可就大了!……你们想想,如果那个安培什么躲到扶桑,利用自己在那里的影响力来对付你们,你们怎么办?……或许你们会说,大不了一死!可是,报不了仇,你们又怎么向你们死去的兄弟交待?”

“……”

“所以啊,用官府的力量不仅省力,而且,还可以省时!”

陈春又笑了笑。

“……怎么用官府的力量?”

“这个简单!他们……”陈春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石井木和川口正太,“谋杀了罗马贵族卡特里斯,损了我大唐的名望,理应受到惩戒,不过,以卡特里斯在罗马的地位,他们这种小人物怎么会有胆量,又有什么必要来进行这种谋杀呢?当然就只有一个原因……有教唆者!”

“我们明白了!”胡突汗等人点了点头,陈春说的不错,这么一个借口,足可使大唐和罗马两个国家同时对安培正男一伙人下手,就算他们躲得再深,再有势力,也不可能跟世界上最大的两个帝国抗衡,尤其是扶桑还是大唐的领土,他们如果弄不好,就要背一个造反的罪名,这样一样,就算找不到他们,也足可以让他们惶惶不可终日。

“对了,到底罗马人丢了什么?”陈春又好奇道。

“一根破木杖而已,还说是什么风神之杖!”女骑士甩手从背上的扔出来一根儿短短的紫色手杖!

“就这东西?”

陈春接住了手杖,看了看,除了通体发紫,表面雕有一些葡萄的图刻之外,这根只有一人手臂长的手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制作倒是挺漂亮的……可能是件法器之类的东西!”看不出什么来,陈春摇了摇头,又把手杖递给了女骑士,女骑士没接!

“既然这东西可能是件法器,就送给恩公好了!”她说道。

“这个……是不是不太好啊?”

“那个安培正男想把我们杀了,我们自然没必要再为他护镖,把这东西送给恩公,就算我们报仇不成被他杀了,也能让他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胡突汗又说道。

“……那好吧,正好我也有几个会点儿道术的朋友,这东西正好送给他们研究!”陈春也不客气,把紫杖往腰带上一别就收了起来,然后,就向西域七杰告辞!反正他这整件事他都只是半道插手,既然西域七杰这些正主儿都到了,他也懒得管了!何况他还有事要去做呢!

“恩公且慢!”胡突汗突然又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

“恩公,当日要不是你,我们七人就算不死在扶桑人的箭下,也必死于卡特里斯之手,所以,如此大恩,我们无以为报,此许财物,还请恩公笑纳!”

说完,胡突汗就从一个兄弟的手中拿过箱子递向了陈春。

“这个……”陈春脸上已经笑的有些不自然了,他一直跟着川口正太,当然知道这箱子里面就是杜十娘的那些宝物,他跟西域七杰没什么交情,之所以在这里磨蹭上一段时间,除了要报一下仇之外,就是想着这些宝物呢!只是聊了这么久,西域七杰老是不提,他也不好直接要,女骑士把那紫杖送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七杰只是想这么就把他打发了而心中不满呢!现在,胡突汗这么大方,他反倒不好意思了!

“还请恩公收下!”胡突汗举着箱子又靠前了两步。

“你们行路走镖,为的就是赚钱,这箱子里面的财物有多少你们也应当很清楚,怎么想到都送给我呢?”陈春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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