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洪秀全率领的十万人太平道大军在通往桂阳郡的道上扎下了营盘。
入夜之后,洪秀全的帅帐内酒肉瓢香,歌舞升平,还不时地穿出洪秀全、王仙芝等人的淫笑之声,当是一片纸醉金迷。
洪秀全敞开着衣襟,左右两边各自依偎着一个人,不时地用小手将桌案上的酒食喂到洪秀全的嘴里。
洪秀全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看着左右两边的人,一双大手不时地在们身上摩擦,忍不住声狂笑。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下面的黄巾军诸将也都是见样学样,搂着一两个舞姬上下其手,不时地发出阵阵淫笑。
在这些人当中,唯有大鼎鼎的东王杨秀与飞将曾天养不仅没有找一个舞姬相伴,反而一脸愁地看着面前纵狂欢的同僚们,不时地摇摇头,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洪秀全不经意间突然看见了摇头叹息的杨秀和曾天养,顿时长了脸,不悦地说道:“杨将军,曾将军,日我在大帐设宴款待诸,还辛苦搜罗了不少人前来相伴。
为何你们一脸愁眉不展,是饭菜不和口味?还是这些人入不了你法眼?亦或是你不给我洪秀全面子?”
二人吓得急忙离席而起,走到正中间跪伏于地,拱手说道:“渠帅息怒,末将没有这个意!”
洪秀全缓缓地拿起桌案上的酒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玩味地看了杨秀和曾天养几眼,这淡淡说道:“那二将军为何愁眉不展?”
杨秀急忙拱手答道:“渠帅,末将只是认为眼下黄天大业未成,围又是危机四伏。
渠帅身为岭黄巾义军的领导人物,实在是不宜在这个时候纵情于酒色之间。”
洪秀全闻言脸色一沉,正欲开口责杨秀,突然间又转念一想,“我若是就这么痛骂杨秀一顿。要是此事传出去,那天下人不都会以为我是个听不进谏言的庸人。
不行,这杨秀不仅不能骂,而要大加赞赏一番,这样能体现出我的英明神武。”
当下,洪秀全迅压下了心中的不快,挤出了一丝笑,对着杨秀和曾天养说道:“二将军是我黄巾义军的栋梁,事事以黄天大业为,这份情怀值得众兄弟姊妹学习。”
王仙芝,杨辅等帐内诸将尽皆拱手笑道:“渠帅所言甚是,二将军情怀我等甚为佩服。”
“不过……”
洪秀全又话锋一转,为自己辩解道:“二将军以为我设酒摆宴是贪图享乐纵情酒色,那就是的冤枉我了。
我日设宴的目的是为了恭迎石达开将军得胜归来!”
曾天养不解地问道:“可如石达开将军的捷报未到,渠帅现在设庆功宴早了些吧?”
像是印曾天养所说一,曾天养话音刚落,营房外突然喊杀声大起,巡哨的校尉满脸是血地闯了进来,颤颤巍巍地说道:“渠帅,大事不好,有汉军前来袭营,看人数至少在三万人以上!”
“么?”
洪秀全惊得拍案而起,急忙出声说道:“三万汉军?龙溪县不过士燮的万把人马,这支汉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