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帅!”
正当李密怒不可遏之时,他的副手张曼成和谋士房彦藻带领着几亲兵从前面风尘仆仆地赶来,拱手行礼:“末将参见渠帅!”
“二将军不必多礼!”李密摆了摆手,急切地问:“二将军,出了事,为何前方有如响亮的喊杀声?”
张曼成拱手说:“启禀渠帅,是皇甫嵩,他率领洛阳城的精锐突袭我军。
我军一时不慎他突破了寨门,前军的赵弘已经击溃,现在是王伯当将军带着他的部曲在挥抵抗汉军的进攻。”
房彦藻口说:“虽然现在局势暂时控制住了,是赵弘的败兵四处溃逃,王伯当将军也撑不了太久。
渠帅,属下议我军退,借助地形之退汉军,然后重整大军发兵阳。”
“不行!”
李密铁青着脸否决了贾润甫的议,“本帅手上有十万大军,十万!皇甫嵩这奸贼才多少人,面对着区区几万敌军就得依靠熟悉地形才能击溃,传出去本帅的颜面何在?黄巾军的颜面何在?
传孤的令给王伯当,令他务必要顶住汉军的进攻。
令后军的张亮和祖君彦他们从两翼包抄,等天一亮,立刻全线出击,合围汉军!”
房彦藻哭着音说:“渠帅,眼下前军大溃败,王将军是顶不了多久的。
一旦让汉军凿穿了我们大营,那十万大军将不战自溃,必然损失惨重!”
李密咬了咬牙说:“传令给王伯当,不是我军还是敌军,要胆敢近他的防线,一律当成敌军射杀,令他坚守到天亮!”
“渠帅不可啊!”
房彦藻闻言当跪倒在地,双手抱着他的小腿,大声:“万万不可啊!那可都是我们自家的兄弟,是跟随我们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您怎忍心呢?”
“滚开!”
李密毫不留地一脚踹开了房彦藻,对着传令兵大声吼:“立刻,马上,快去传令给王伯当!”
李密的令快就传到了王伯当那里。
听到这个令,王伯当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在他一旁的一个传令兵扯开了嗓门喊:“这怎能行?渠帅怎能下这种令?前军赵将军有两万人,是突然遇袭才全军陷入混乱,死的估计才千人,若是我们这里不顾敌我地乱射,这两万人可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