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唯梦地站起身,忽然靠近沈初画,双臂支撑在她沙发靠背的后面,一双眼睛深深望着沈初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对我这样,知道么?
我心甘情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你知道的,我从头到尾只爱你,
现在你终于成了我的妻子,我开心还来不及了!”
“让开!”沈初画狠狠推开他,跑上楼,推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去,又将门关上,锁起来。
沈初画靠着门,浑身没了力气,身上的凌厉也没有了,从她决定替梦浅复仇开始,她就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泡在脑后了。
既来之,则安之,战南唯,你已经跳入我的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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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画洗了澡洗去了一身的疲乏,换上月白色的睡衣。
沈初画站在阳台上发呆。
这个新宅没有战府大,却也不尽奢华。
沈初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忽然落在阳台的另一端。
沈初画蓦然转头,她以为是战南唯,可是一转头才发现,是张允年。
张允年穿着黑色的西装,藏银色的纽扣泛着银光,月色般森寒。
“你怎来了?”沈初画看了看上面,他是从哪儿跳下来的?楼上吗?
“战北琛的刀伤,靠近心脏,刀尖儿折在肉里,现在没有医生敢给他动手术,再拖延下去,他务必会死,
他说要如果你恨他,他就死在你手上,我现在就带你去杀了他!”
张允年这番话,别有深意。
沈初画白皙的手抓着铁栏杆,越来越用力。
她红着眼眶。
“这是个机会,你真的不去么?”张允年道。
沈初画很聪明,她读懂了张允年的话的意思。
张允年表面上说让她恨战北琛,就去报仇,可其实张允年想要沈初画去救战北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