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知道疯道士说的“铁围城”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是靠什么挡住我们的,是靠无形的气海,还是靠另外一种诡异的能量?至少在我的肉眼中,我是看不出来任何异常的。
看来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之多,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我发现这个祭司的双手已经合十,看来他想反击的之后,“铁围城”就会破掉,当别人想要攻击他之时,他就重新双手合十,形成一个无敌的空间。
他朝着疯道士猛然冲去,双手陡然放开,对着疯道士狂攻而去。
他的手出如刀,既快又狠,疯道士挡了两下躲过,他一手砸了一棵小树之上。小腿粗的树发出一声脆响,慢慢断倒。
此人能跻身称为阴灵教的祭司,看来绝不是偶然。
不过和其他的祭司不一样的是,他用的不是阴魂之术,倒好像挺真大光明,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的道士出身是不是有关系。
疯道士反手用指头一点,他退了两步,疯道士却退了三四步不止,看来这人并不是虚长年岁,基本功比疯道士扎实的多。
他攻的紧急,疯道士没有用密法的时间,但这时候不是单打独立,我不会任由他这般放肆,提着冤魂剑就朝着他刺去。
他手中没有兵刃,剑一刺来他只好躲开。看我剑法凌厉,他只得再次双手合十,激发他的保命密法。しし
我提剑狂砍。
他双手合十的恶狠狠地道,“这番先饶了你们两个,不过你们还是逃不掉!”
说完之后他转头而走,还是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任由我和疯道士攻击,都不能近身。
他就想这样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么?
我知道任何一种法术都有破绽,特别是很多邪法,都是双刃剑。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我不相信他的这个“铁围城”没有任何破法。
要是此人从山中逃走,我相信不久就会有更多的阴灵教的人跟过来。
那这个神农架林区我们算是白走了。
“不能放他走!”我手提冤魂剑一声大喊,疯道士我们两个再次对他狂击而上,他的这种秘法不可能无限制的持续下去,我们在外围的打击绝对会打他产生影响。
见我们攻击如狂,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畏惧之色,只想快点离开,在我和疯道士轮番的攻击之后,在铁围城中本来应该无恙的他。竟然一个跌撞差点摔倒。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的“铁围城”不可能无限制的激发,单人对战可以,但是现在他只是挨打而不能还手,别说“铁围城”,就是铜围城、金围城也打破了。
看他身上的秘法将要散去,我大喊一声,打出一掌阴阳鱼气震,实体的攻击攻击不进去,可这阴阳鱼却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身上。
他扑地而倒,“铁围城”术也已经破去,冤魂剑瞬间跟近,指到了他的脖子处。
“你们是怎么找到此处的?”我特别不解。
他哼哼着不答,过了半天才道,“你们逃不掉的,要杀就杀!想从我嘴里问出来东西,门都没有。”
此人顽固之极,我冤魂剑一划,他瞬间殒命。
疯道士叹了一口气,“走吧!”
“我下手太狠毒了么?”见疯道士语气淡然,我向着疯道士问道。
疯道士摇了摇头,“不是怪你,这些人又不杀不行,要我估计也一样杀了!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血腥的杀戮?唉!”
长叹过之后,他对地上的尸体不管不问,转头而走。
我追上了疯道士,问他阴灵教这些人是怎么找上来的,在车站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看见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在穿越神农架林区?
疯道士停下脚步,“我们是不是又被什么东西标记了,类似于一种诅咒?”
以前这样的情况出现了两次,披云山中的姚婆婆,放血腐尸追我们;另一次是在藏地,古怪的酥油茶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