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君对向天亮说,“天亮,对不起,我们的事,是我告诉我舅舅的。”
“呵呵……”向天亮看着赵长林问,“赵局长,既然事情你已经知道了,那你打算怎么样呢。”
“我说过要对你怎么样了吗。”赵长林笑着反问。
“你沒说,但你的行为却已经说了。”
“果然聪明。”
“说吧,你想要什么。”
赵长林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
“是有点不地道。”向天亮笑着说道,“拿我和你外甥女的事來说事,传出去肯定不大好听。”
赵长林笑道:“沒关系,我都五十岁了,官也快当到头了,哪还在乎好听不好听啊,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有事不整,不整白不整啊。”
“呵呵……碰上要利不要名的,我还真是沒办法。”向天亮无奈地笑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帮我干什么的。”
“真的。”
“君子一言。”
向天亮有些不解,“这我就不明白了,你赵局长既不想为了我和徐姐的事对我兴师问罪,也不想利用我和徐姐的事捞点好处,那你何必整这么一出啊。”
“挂号。”
向天亮噢了一声,“我明白了。”
挂号,是清河官场上常用的一个俗语,指的是某一个人,明明已有自己的靠山,但为了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悄悄地找一个新的靠山,但又不予公开,而是暗地里保持关系,一旦老靠山出事,或不中用了,就能马上投到新靠山门下,从而照样可以平安无事。
赵长林有靠山,就是市常务副市长张重阳,而张重阳不但实力不济,而且沒有了继续上升的空间,象赵长林这样的聪明人,另找靠山就自然而然了。
看着向天亮,赵长林说,“我要声明一下,我只是先挂个号,别无他求,正常情况下保持现状。”
向天亮不假思索,“成交。”
这就是政治交易,不需要具体的交易,但却能达成合作的默契。
赵长林笑了,“天亮,我知道你手上的线,可以通到省委组织部高部长甚至李书记那里,以后请多多关照啊。”
“好说,好说。”向天亮点着头。
赵长林哈哈笑着,站起了身。
“赵局长,你不喝几杯就走吗。”向天亮笑着问道。
看看徐爱君,又瞅着向天亮,赵长林笑道:“让我留下來当电灯泡,我还沒傻到这个地步吧。”
笑声中,赵长林挥挥手,飘然而去。
向天亮瞅着徐爱君。
徐爱君的俏脸又红了,“天亮,对,对不起……”
“下不为例。”向天亮微笑道,“以后要是有事瞒我,或者有事不报,我可要惩罚你哦。”
“是。”
“但是。”向天亮坏坏地笑起來,“这一次么,为了让你长长记姓,我要揍你的小屁股了。”
“天亮……八爷……”
徐爱君的胸脯,开始了急剧起伏。
“去,把门关上。”
“八爷,别……别在这里……好吗。”
“啪。”
向天亮在徐爱君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徐爱君不敢再吱声,急忙走过去锁上门,又走回到向天亮面前。
已经“那么”多次了,徐爱君还是显得羞涩,俏脸早红透了。
向天亮的手,伸出去抓住了徐爱君的胸脯,另一只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
“徐姐,你叫什么啊。”
“我……我叫徐爱君,外号闷葫芦,因为……因为我咬着牙也不肯出声,那东西……那东西象个葫芦。”
“呵呵……把我上次教给你的段子念一遍。”
“八爷……”
“啪。”徐爱君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个巴掌。
“我念,我念……丈夫听说妻子有外遇,设计报复.一夜乘妻熟睡,在妻**擦上浓缩鼠药,第二天夜,妻迟归,夫问何故,妻悲愤交加地说,我们领导被人下毒身亡了,夫问,知道是谁干的吗,妻说,凶手挺狡猾的,通过什么途径投的毒连警察都沒法查出來,不过已有线索了,正在调查,夫问,为啥,妻说,领导咽气时曾说,天那,世上还有放心的奶吗。”
向天亮咧嘴直乐,“徐姐,再说一个。”
“说有一对情人**,男的总喜欢说,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忽忽几曰未见,女找到男的单位,男问,有事吗,女柔声道,也沒啥事,就是,就是不想活了……”
向天亮摇头而笑,“这个不好听,快给我再说一个,要刺激一点的哦。”
“说……说有一女领导夜归,突然被两男架上车,一男的威胁说,老实点,劫色的,女领导闻言笑骂道,他娘的,这么愉快的事,搞得这么紧张干么,吓死了,我还以为被双规了呢。”
向天亮呵呵笑着,一把将徐爱君推倒在沙发上,“老实点,我不双规你,我只是劫色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