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有些哭笑不得,足智多谋的老师,居然也出此下策。
不过,向天亮心里是一个劲地乐,知徒莫若师,师傅就是师傅,知道他徒弟的爱好和特长啊。
哭笑不得,无可奈何,是装给身边虎视眈眈的臭娘们看的。
因为刚才的电话内容,四个女人基本上都听见了。
这还了得,百花楼里百花盛开,群狼云集,现在向天亮又要引“狼”入室。
顾秀云说,“天亮,这事你要三思。”
陈小宁道,“就是,我听说那娘们很难缠的。”
刘若菲说得比较含蓄,“天亮,就沒有其他办法了吗。”
高玉兰显得倒是淡定和淡然,“易老师不愧是高人,出了一个馊主意加好主意。”
又是耸肩,又是摊手,向天亮苦笑不已,“同志们那,我说同志们,这是我老师的命令,师命难违,我是师命难违啊。”
“易老师只是建议,不是命令。”顾秀云笑道。
“借老师的名义,行个人的私欲。”陈小宁说。
“虚伪。”刘若菲说得简洁,而且脸带微笑。
高玉兰微笑着,“我看也是。”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造反啊。”向天亮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高玉兰娇笑起來,“我们可不敢造反,我们只是发表个人的意见。”
“对,我们只是发表个人的意见。”顾秀云、陈小宁、刘若菲又是异口同声。
“这还差不多。”向天亮又笑了,“本來么,我是准备明天早上就回清河去的,现在呢,看在你们几个娘们听话的份上,我决定多留两天。”
女人们一阵欢呼。
顾秀云笑着问,“这位同志,你多留两天干什么呀。”
“呵呵……”向天亮坏坏地笑道,“我是听说云州市有几块耕田抛荒,杂草丛生,作为种田专业户,我看着耕田抛荒,心里急啊,所以,我想给这几块抛荒田耕耘耕耘,能种庄稼的种上点庄稼,不能种庄稼的就种点花草什么的,也算是为云州市的绿化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女人们又是一阵轰笑。
顾秀云又问,“那么请问这位同志,云州市哪几块耕田被抛荒了呢。”
“我啊,发现云州市有五块抛荒田,第一块叫省委组织部部长高玉兰,人称吸金器,第二块叫省委办公厅某处处长顾秀云,人称防空洞,第三块叫省委组织部办公室副主任叶楠,人称丘陵,第四块叫省委组织部正科级秘书陈小宁,人称万泉河,第五块叫省政斧办公厅信息科科长刘若菲,人称吸铁石。”
笑声中,顾秀云笑着说,“这位同志,抛荒田和抛荒田也是有所不同的,你可要区别对待哦。”
“有什么不同吗,我怎么沒有看出來啊。”向天亮笑道。
顾秀云笑着说道:“你还不明白吗,吸金器和防空洞是真正的抛荒田,丘陵、万泉河和吸铁石虽然也是抛荒田,但她们都是有主的,偶尔也会不抛荒的,所以,你得照顾一下吸金器和防空洞哦。”
“呵呵……有道理,有道理。”向天亮看着高玉兰笑,“这块叫吸金器的抛荒田,我已经耕耘过了。”
顾秀云不客气地坐到向天亮的身上,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这位同志,那该轮到你耕耘防空洞了。”
于是,书房里开始了“耕耘”……
三天以后,向天亮才乘坐班车,悄悄地回到了清河市。
之所以要悄悄地,是因为向天亮想先见一个人,不露痕迹地见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莫小莉,也不是那个方妮姐姐,而是市委副书记周平。
在以后的清河市,周平将发挥重要的作用,他现在表面上还是“那边”的人,向天亮不想给他添麻烦。
向天亮这次极为小心,说是见面,其实连面都沒见,而是一次隔空对话。
坐在“姐姐”方妮的客厅里,向天亮一边喝着方妮泡的菊花茶,一边拿着电话搁在耳边,一边还偷眼瞟着方妮那翘突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