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孙长贵忘了,不远处的一辆车里,还有三双眼睛在盯着他的背影。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來人,那车里的两个人是向天亮和张丽红、时小雨。
老石发动车子,倒车退出,在经过向天亮的车边时,亮灯三下示意后,扬长而去。
原來,老石把事情向罗正信报告后,罗正信不敢怠慢,赶紧向向天亮作了汇报。
向天亮吃了一惊,來不及多想,找了一辆车跟上了张行和孙长贵,一直跟到了医院。
路上向天亮还给张丽红和时小雨打了电话,离开医院不久,接了电话的张丽红和时小雨也赶來了。
望着孙长贵的背影在徐家老宅门口消失,向天亮无声地笑了,“孙长贵啊孙长贵,老子上次放过了你,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了。”
时小雨依偎在向天亮身上,小声地问,“天亮,你准备怎么对付他。”
“你们俩说说,丽红姐,你说呢。”向天亮反问道。
坐在后排的张丽红微笑道:“只要能让咱们的秘密永远成为秘密,你就是把他杀了我都同意。”
哇的一声,向天亮故作夸作状,“不错不错,成了正科级的市商业局副局长,说话口气也象个女强人了嘛。”
张丽红娇声道:“正科级的市商业局副局长有算什么,当初我说不当干部,是你说我有当干部的潜质,硬要我去从政,所以,你得保证我将來起码坐到美兰姐现在坐的位置上去。”
向天亮拍着胸脯保证,“这个沒问題,这个沒问題……小雨,你呢。”
时小雨细声细气地说,“我也不想当干部,你要是同意,我也想去国泰集团公司工作,哪怕当个普通员工,我也图个清静自在。”
“呵呵……”向天亮连笑带骂,“小臭娘们,我不是问你的事,我是问怎么对付孙长贵。”
“这个我不管。”时小雨低声道,“反正你不能伤害苟彩娥,她毕竟名义上是我的婆婆,现在一个人住,孤苦伶仃,怪可怜的。”
向天亮咦了一声,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又叫苟彩娥了,我记得你的这个婆婆,原來好象不叫这个名字吧。”
时小雨轻笑着说,“相信迷信臭讲究呗,苟彩娥就是原來的名字,她嫁给徐宇光以后,徐宇光嫌苟彩娥这名字不好听,就改了名字,徐宇光倒霉后,她认为是自己的名字不好,就让孙长贵帮忙,就又改回了原來的名字。”
“真是穷讲究。”向天亮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孙长贵和苟彩娥是不是一直保持着关系。”
时小雨摇着头说,“我不大清楚,现在我带着孩子在娘家住,一个月顶多二三次來看苟彩娥,但是我估计,孙长贵和苟彩娥一定还有來往,孙长贵喜欢苟彩娥,也不会放过苟彩娥,苟彩娥孤孤单单,也需要有人关心,这算是各取所需吧。”
向天亮看看手表,舒了一口气道:“还真别说,这个孙长贵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上次心慈手软放过了他,他却对我还不死心。”
张丽红说,“上次孙长贵和苟彩娥的事我知道,我就主张不能放过他,看看吧,他现在反咬你一口了。”
斜着身体,向天亮瞅瞅时小雨,又看看张丽红,坏笑着说,“这也怪你们不小心,怎么能让他们看出两个小家伙长得像我呢。”
张丽红和时小雨一听,都顿时红起了脸。
时小雨白了向天亮一眼,“这能怪我们吗,小家伙是长得象你,我有什么办法。”
张丽红也嗔道:“真沒良心,是你播的种子,结出來的果要是长得和你不像,你会承认吗。”
“呵呵……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向天亮急忙笑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