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细,女人敏感,女人的第六感觉厉害无比。.
陈彩珊一看就是个姓格文静的女人,她又沒有喝酒,与向天亮几乎是肩挨着肩,其实从一开始入席,她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向天亮的身上。
向天亮不动声色地将脚放到陈彩珊的脚背上后,陈彩珊就更加关注向天亮了,这分明是挑逗,是勾引,因为向天亮的嘴角边,一直挂着淡淡的神秘的微笑,是冲着陈彩珊的。
还有一个冯來來,她几乎就沒有多少时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负责拿酒、开酒,倒酒,來來回回地走动,却有意无意地停留在向天亮和谢影心的身后,有几次她还乘着俯身倒酒的机会,将自己怒突的双峰压在向天亮的背上或肩上。
向天亮心里有数,这个冯來來有点搔,因为有一次她竟将双峰压在他的脖子上,压在他的脖子上还不算,她还故意让自己的双峰,在向天亮的脖子上摩挲了几下。
两个女人,陈彩珊和冯來來,几乎是同时发现了向天亮和谢影心的异样。
向天亮那被餐桌布盖着的双腿上,一直在动,有时快,有时慢,还有一个东西,时不时的将餐桌布顶了起來。
更可疑的是谢影心,她的异样太多了,一,身为女主人,却坐下后几乎沒动过屁股,二,与向天亮并肩而坐,一直零距离地肩挨着肩,三,自己沒喝一口酒,沒吃几口酒,却不停地为向天亮夹菜,四,她的目光几乎就沒离开过向天亮,五,她的左手始终下垂,小臂以下都被餐桌布盖着,一直沒有“现身”,上臂却是又抖又动,说明她的左手其实是沒有闲着的。
其中必有蹊跷。
陈彩珊和冯來來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一旦想到了向天亮和谢影心在干什么,陈彩珊俏脸飞红,冯來來也是双目发光。
二人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知道了向天亮和谢影心在干什么。
这样一來,陈彩珊和冯來來更关注向天亮和谢影心了。
罗正信和谢飞鹤从洗手间回來后,接着又是徐群先去洗手间,三个人很是忙碌了一阵子。
“天,天亮,你不用上,上洗手间吗。”
罗正信果然是喝到了七八分,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呵呵,老罗你少來这一套,我不上你的当,我上洗手间不用你提醒。”
喝酒的人大多都有这样一个共姓,能憋着就尽量不要上洗手间,否则就会一而再再而三,一发而不可收拾,上洗手间的次数密度,会让你根本坐不稳也喝不好。
向天亮的问題不在这里,他不肯起身是因为他迫不得已,谢影心手上的功天不赖,已让他到了爆发的边缘。
谢影心的玉手也感觉到了,她坚持不懈,更加快了她的运动速度。
问題來了。
众目睽睽,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倒是沒有注意,但陈彩珊和冯來來却是“虎视眈眈”啊。
向天亮已经忍不住了。
这时,只见谢影心的右手忽地一动,手上的筷子和旁边的银质汤勺同时滚下了桌子。
谢影心轻轻地一声呀,自然地俯下身,掀起餐桌布,屁股不动,上身钻到了桌子下面。
餐桌下面好做戏。
谢影心当然沒去捡筷子和汤勺,她头一歪,直奔向天亮那里。
向天亮在心里高呼,当谢影心的嘴包围了那里的瞬间,他恰到好处地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