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话粗理不粗,话粗理不粗。”谢飞鹤一点也不生气。
冯來來其实也沒生气,“老谢,你这么急着把我往向天亮那里推,莫非你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不象你。”谢飞鹤有些心虚,“我是想感谢向天亮,这一次你我各升一级,全是向天亮的功劳么,再说了,我也是想通过,加强和向天亮的团结。”
冯來來笑骂道:“呸,有你这么和人家加强团结的吗,以我看呀,你要真想和向天亮加强团结,那就帮着他,把那个所谓的圈子经营好,只要你有了实力,向天亮想不团结你都不行。”
“对啊,老婆大人,你这话算是启发我了。”
“怎么,现在喜欢上当官这个职业了。”
“还别说,我现在真有点喜欢上了。”
“那你就干出点名堂來,让我也刮目相看呀。”
谢飞鹤连连摇头,“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别的不说,就是和老徐老罗比,我什么都不是,向天亮能放在心上吗。”
“你傻不傻呀,向天亮早就给你指出明路了,不过你自己看不见而已。”
“哦,还请老婆大人明示。”
冯來來道:“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向天亮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你们这个圈子以老徐老罗和你为核心,但你负责召集和组织,这是为什么,因为老徐沒有活动和组织能力,老罗有活动能力却沒有组织能力,而你既有活动能力又有组织能力,老徐的人脉在工交系统,老罗的人脉在下面乡镇,你的人脉在文体界,不比老徐老罗差,只要你用心经营,你们这个圈子的实权肯定落在你的手里,到那个时候,向天亮肯定要重视你了。”
谢飞鹤连连点头,“说得是,说得是,老婆大人,你真是我的好军师啊。”
正说着,市农业局到了。
这是冯來來的单位。
冯來來下了车,却沒有走进市农业局的大门。
望着谢飞鹤的桑塔纳轿车在街道的拐角处消失,冯來來笑了一下,急忙转身走了几步,來到一辆别克轿车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别克轿车的驾驶座上,赫然坐着的正是向天亮。
冯來來刚在副驾座上坐定,别克轿车就呼地跑了起來。
拐弯,加速,很快就看到了前方的桑塔纳轿车,那正是谢飞鹤的车。
向天亮笑道:“來來姐,你们两口子可太有意思了。”
“什么意思呀。”冯來來笑问。
“同床异梦呗。”
“好弟弟,你用词不当,我们已经有好几年不同床了。”
“不会,那你们怎么解决那方面的问題呢。”
“咯咯,他偷我也偷,我不就偷你了吗。”
“心照不宣,互不干涉。”
“对,心照不宣,互不干涉。”
向天亮好奇地问,“那咱们今天的行动还有必要吗。”
冯來來笑道:“很有必要,因为他嘴硬,一直死不承认,我沒有证据,而他却有我的把柄,所以,我要与他保持平衡,必须拿到他的把。”
“噢,我明白了。”向天亮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是,你又怎么能够肯定,他现在不是去上班,而是去会他的情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