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信冲谢飞鹤翻着白眼,沒好气地说,“你就别这个理由那个理由了,大道理我比你懂得多,你就说说,,在不外泄的前提下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題。”
“等,等向天亮找到她们三个。”谢飞鹤说。
罗正信凑到谢飞鹤面前低声问道:“老谢,你不觉得咱们让向天亮帮忙找人,正好给了他可趁之机吗。”
谢飞鹤反问道:“什么可趁之机啊。”
罗正信说,“向天亮对她们三个,不正好趁机上手么。”
谢飞鹤轻轻地笑起來。
“还笑,你还有心思笑。”罗正信拿眼瞪着谢飞鹤。
谢飞鹤笑道:“我无所谓啊,以前你和老徐嘲笑我,说我头上戴着一顶环保的帽子,所以我希望向天亮把陈彩珊和谢影心给一锅端了,这样一來,你和老徐头上也戴着一顶环保的帽子,我就可以嘲符你和老徐了。”
“老谢,你太卑鄙了。”罗正信骂道。
“老罗,你就别死心眼了。”谢飞鹤说道,“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处境,在咱们三个人里,老徐是最被看好的,我又不在市委大院,所以你是很多人的目标,特别是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他正在千方百计地想收拾你呢,如果陈书记和向天亮顶不住,陈书记和向天亮就会放弃你,你就是双方斗争和妥协的牺牲品,而能确保你安然无恙的人,不是向天亮而是你老婆谢影心。”
什么听说的,其实都是向天亮和谢飞鹤事先商量好的,谢飞鹤不过是传声筒而已。
这正是罗正信最担心的事,他呆了呆又问,“老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嗯了一声,谢飞鹤说,“听到了一点点,但不知道准确不准确,反正你要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不防一万要防万一嘛,以我看啊,只要影心能缠住向天亮,你才能躲过我说的那个万一。”
罗正信沉默了,牺牲自己的老婆,这个决心确实难下。
“老罗,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衡取其轻啊。”谢飞鹤劝道。
罗正信长叹一声,“他x的,这叫什么事啊。”
“老罗,别生气,这也只是万一嘛。”谢飞鹤站着说话不腰疼。
罗正信又看着谢飞鹤,“但是,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谢飞鹤忍着笑,“包括老徐吗。”
“包括老徐。”罗正信咬着牙关。
谢飞鹤故作不解,“老罗,我不明白,有这个必要吗。”
罗正信摇着头道:“你不懂,我输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输给老徐。”
谢飞鹤心里直乐,罗胖子啊罗胖子,果然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回到家里,谢飞鹤听到了一阵女人的笑声,便轻手轻脚地向楼上走去。
这两天,楼上是三个女人的领地,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把这里当成了安乐窝。
不仅如此,谢飞鹤还得小心侍候,不经批准,自家的二楼他不能涉足。
但是,谢飞鹤拟制不了心里的冲动,他很想看看,向天亮是如何应付三个女人的。
不料,蹑手蹑脚地來到门口,谢飞鹤刚刚弯腰,脑袋还沒靠近门缝,后背上就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
是一双皮鞋,黑色的,有点臭,男人的皮鞋,向天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