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对向天亮有用并且放心及随时能见到的人,除了易祥瑞,就是京都皇朝会所的老板包国银。.
但是,半年前包国银得罪了一位大佬的公子,京都皇朝会所也被转让了。
包国银也是个路路通,在京城的人脉很广,打击只能让他受损,但不能让他趴下,息了二三个月,疏通关系,换个地方,换个名字,又开了一家名叫“京都北风会所”。
因为易祥瑞通过电话打了招呼,包国银亲自出來迎接,领着向天亮直接到了他的老板办公室。
包国银还是那么胖,红光满面的,一点也沒有变。
向天亮坐到了包国银的老板椅上,“老包,你还是那个臭德姓嘛。”
“去你的,我是九死一生,九死一生你懂吗。”包国银夸张地说,“那帮王八蛋,把我抓了去之后,以姓命相威胁,逼我交出京都皇朝会所的所有权,要不是老师出手帮忙,我肯定是人财两空,小命呜乎,唉,实在沒办法,我只能把京都皇朝会所卖了,这个京都北风会所,哪比得上过去那个京都皇朝会所啊,档次差多了,以前那个京都皇朝会所,连你家两位老爷子都会光临,现在这个京都北风会所,顶多來一些公子哥儿和省部级官员……”
包国银也当过警察,也曾是易祥瑞的学生,现在能罩着他的主要还是易祥瑞。
向天亮不解地说,“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混不下去了,那你还待在京城干什么,这些年你也赚了不少钱了,到哪里都能混得下去,最不济,你也可以干点别的,何必还要搞这种赚不了大钱的会所呢。”
包国银白了向天亮一眼,“你小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当初大学毕业,老师同意你回家乡工作,那是因为老师在保护你,他不想让你待在京城,京城是个大染缸,你小子要是留在京城,很可能也会象我一样成为又一个包国银,我包国银就这么回來,这辈子是变不了了,我必须游走于权贵之间,玩弄着权力和金钱的游戏,这就是命啊。”
向天亮摇着头道:“我不相信,我认为老师肯定对你另有安排,老师就是老师,他不会丢下你不管,也不会让你永远陷在京城的。”
包国银点着头说,“老师倒是让我离开京城,我也想出国混个十年八年的,但我对这次帮了我的几位老前辈有过承诺,我要在京城再干五年。”
“还是老一套吗。”向天亮笑着问道。
包国银嗯了一声,“虽然我这个京都北风会所档次是降低了,但客人依旧不少,信息照样多多,我现在收集的信息,我认为还是很有价值的。”
“呵呵,利用会所搞情报,你老包还是最拿手的。”向天亮笑道。
包国银也笑道:“别担心我,老师说过,你有九条命,我包国银也有五条命,不过你來得正好,正好帮我办一件事。”
向天亮咧着嘴乐,“你倒真会抓差,我还沒说我的事呢,你就自己找竿子爬上來了。”
包国银说,“我的事很简单,帮我把老婆孩子办到国外去,还有我的钱,我知道你有办法,你的路子比我的路子广,尤其是不引人注目,你有国泰集团公司,这种事对你是举手之劳。”
向天亮笑道:“沒问題,沒问題,我说老包,你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好,无牵无挂地在国内混,你的腰板就硬,你的胆子就大多了。”
包国银瞅着向天亮问,“你怎么样。”
向天亮笑着说,“还那样,山高皇帝远,至少比你活得自在。”
包国银坏笑着问,“我送给你的那几十个外国妞,恐怕早被你吃光了吧。”
“吃个屁啊。”向天亮不好意思地说,“她们也太小了,才十三四岁,这不是造孽么,我把她们收养到福利院了,现在有了合法身份,正在学校里读书呢。”
“你小子,真是不懂享受,嫩花吃起來才有味嘛。”顿了顿,包国银问道,“你突然來京城干什么,老师在电话里沒说啊。”
向天亮说,“我要见张桥山张老爷子。”
“他老人家不是你亲外公吗。”
“我已经很久沒联系他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