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说说笑笑就出了城区,出了城区就是草原了,段昱是南云省长大的,山啊水啊的自然是看惯了,但是到辽阔的大草原上游玩却是头一遭。
路上车也不多,视野开阔,满眼都是蓝蓝的天空、一朵一朵的白云,那碧绿的草原像巨大的绿地毯一样向四面八方铺展开去,放眼望去远处的牛羊就像稀疏散落在绿地毯上的大大小小的珍珠一样,视野里只有纯净的蓝色、柔和的白色、生机盎然的绿色,似乎在画中游一样,吸一口气,车窗外吹进来的空气都带着草的清新,沁人心田,端的是让人心旷神怡,让一直心系着该如何打开呼鄂斯尔现今局面的段昱都一时忘记了心头的烦恼,有一种放喉高歌的冲动。
多美的风景啊!在欣赏这绝美风景的同时,也让段昱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呼鄂斯尔拥有如此好的风景,如此丰厚的资源,这是老天对呼鄂斯尔的厚爱,自己要是不能让这片美丽的土地发展起来,岂不是说明自己很无能。
此时在呼鄂斯尔的一间豪华会所里,这几天一直称病没有上班的范志刚和李福标却正优哉游哉地躺在按摩床上享受着两位性感的美女技师的按摩服务,不过范志刚此时的心思显然不在美女身上,一直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
李福标是最会察言观色的,看出范志刚性质不高,就挥挥手示意两位美女技师先退下去,翻了个身,瞟了范志刚一眼,呵呵笑道:“市长,还想着那事呢,放心,市委那位只是暂时占了上风,蹦跶不了几天的!”。
范志刚也翻了个身,用力拍了拍按摩床的床沿,恨恨地道:“我真是想不通啊,省委王书记一向不喜欢特立独行的干部,这次怎么会站在姓段的那边,这下好了,把老曹折进去了不说,以后咱们要想在常委会上抢夺话语权也更难了”。
李福标叹了一口气道:“是啊,看来我们都小看了市委那位啊,他背后远不只有宋省长这座靠山那么简单,我听迟省长说他在中央只怕也有人,迟省长也让我尽量别招惹他,形势比人强啊,我们也只能暂避其锋芒了”。
范志刚恨恨地接话道:“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姓段的一来的就搞一言堂,根本没把我这个市长放在眼里,就说他这次找来的这个王什么纲吧,泡都没冒一个,就打了一千万过去了,我就不信真的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论到对呼鄂斯尔的了解,谁能强过我,就现在呼鄂斯尔这状况,神仙也没办法,难道那姓王的还真的能点石成金不成!”。
“这些个搞策划的我还接触少了吗?都是嘴皮子功夫!可笑市委那位还真当他有灵丹妙药呢。不行!我不甘心啊!不能由着姓段的这么胡整,福标,你一向鬼点子多,赶紧再想个办法出来,给姓段的使个绊子,把这事给搅黄了,到时候姓段的花了这么多钱,却收不到效果,我看他怎么交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