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是,雷蛟和何标他们一旦工作,薪水肯定是最高一等,抚养一个家庭根本没问题,所以克莱门特工作不工作都没有什么关系,把家庭照顾好就是克莱门特最重要的工作。
“喜欢啊,咱们医院里,除了你和邵学长之外谁不喜欢?”何标色与魂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邵学长叫邵翼,也是第九战俘营的医生,已经从约翰内斯堡医学院毕业,拿到南部非洲卫生部的工作邀请,不过邵翼的理想还是当一名外科医生,邵翼在去年和一个法国女孩结了婚,现在那个法国女孩因为怀孕去了尼亚萨兰,在邵翼位于洛城的家中待产。
在法国的这些医生,收入水平都非常高,一年的薪水足够在南部非洲的大城市里购买一栋房屋,或者是去乡间购置一个农场。
需要说明的一点,南部非洲的大城市,诸如洛城、约翰内斯堡,现在的房价已经比巴黎、伦敦这些明星城市更高。
除了开普敦之外。
开普敦作为南部非洲的三个首都之一,房价其实也有大火的潜质,但是只可惜开普敦的治安状况、卫生状况、教育水平、以及基础设施都不如洛城、约翰内斯堡,甚至连维多利亚和圣乔治都不如,所以开普敦的房价就一直不温不火。
这里需要强调的是,在南部非洲所有的大城市中,虽然开普敦是华人最早涉足的城市,但是现在开普敦却是华人最少的城市。
“喜欢就去追啊,早点把个人问题解决,然后就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事业上,克莱门特很不错。”雷蛟鼓励何标心动不如行动,克莱门特何止是不错,应该用“相当抢手”来形容,只可惜谁都能看出来克莱门特心有所属,在这个问题上,华人其实还是很绅士的。
“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你就是占着茅坑不那啥,你要是没意思,早点让人家克莱门特死心不好,那样我才有机会。”何标忿忿不平,我爱的人不爱我,真·人间惨剧·彪。
雷蛟不废话,放下喝光了的咖啡杯,重新把口罩和手套戴好,准备接下来的手术。
雷蛟放下杯子的时候,克莱门特马上就过来帮雷蛟戴口罩手套,等雷蛟转身去手术室之后,克莱门特又忙着收拾餐具,实在是勤快得很。
没人关注的何标自己戴上口罩和手套,默默跟着雷蛟走进手术室打下手。
手术台上躺着一名德军上尉,他是胳膊受伤,伤口同样是严重感染,要处理起来很麻烦,南部非洲虽然有青霉素,但是不会吧青霉素用在德军士兵身上。
“医生,我的伤是不是很严重?”德军上尉会英语,他现在意识很清醒,手术室也没有条件对病人实施麻醉,护士在手术开始后,会往病人嘴里塞一条毛巾,能不能撑过去,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
“确实是挺严重的,估计需要截肢——”雷蛟愣了下,通常雷蛟在手术室不说话,避免病人情绪出现波动。
别忘记不久前远征军和德军还是敌人,见了面就要生死搏杀的,所以很多德军士兵对远征军的敌意非常重,雷蛟在手术室里实施手术时,旁边有荷枪实弹的士兵监视,一旦病人有不轨举动,可以直接开枪击毙。
“医生——”德军上尉眼里满满的全是哀求,不过最终只说了一句:“——拜托了!”
大概是在德军上尉看来,就算是他哀求,雷蛟和何标也不会以其他方式处理。
雷蛟点点头,示意何标把锯子拿过来准备动手。
旁边的小护士把一个毛巾塞进德军上尉嘴里,手术台对面的远征军士兵手就在腰间的枪套上。
“学长,要不让我来试一试吧——”何标蠢蠢欲动,等以后回到南部非洲之后,总不能动不动就锯胳膊锯腿吧,医生又不是屠夫。
“没有时间,接下来还有三台手术等着我们,如果我们浪费太多时间,那么说不定就会有人因为处理时间不及时死亡,到最后一台手术时,如果你还有体力,那么到时候你就慢慢做。”雷蛟绝对冷静,真不是心如石铁,实在是客观条件不允许。
“来吧医生,无论如何,我都非常感激!”手术台上的德军上尉接受现实,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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