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是玄学,你还真不能说就是封建迷信,这个词还有一个高大上的说法叫“堪舆”,这样一看,是不是就学术多了。
更加学术一点,应该说风水理论实际上就是地球物理学、水地质学、宇宙星体学、气象学、环境景观学、建筑学、生态学以及人体生命信息学等多种学科综合一体的一门自然科学,其宗旨是审慎周密地考察、了解自然环境,利用和改造自然,创造良好的居住环境。
啧,把这一段从度娘上复制过来,感觉可以去申请联合国非物质化遗产了。
再搜一下,啊呸,宇宙国已经这样做了。
真特么不要脸!
杜伦和卡奥玛都是要脸的人,所以他们没有公布卢安达的真正死因,把卢安达的尸体草草安葬在奎卢河畔,连个墓碑都没有。
也不需要墓碑,估计以后也没几个人能记住卢安达,造反吗,早早跳出来的都是炮灰,猥琐发育才是王道,想想陈胜吴广,再想想韩山童李自成,哎呀,老惨了。
库塞也没得到好处,杜伦和卡奥玛虽然没有公布卢安达的死因,但是将索尔的报告完完整整上报,然后库塞就被亚亚调到上加丹加去挖矿。
这就是自作主张的后果。
这时候亚亚的补给终于送到卡梅亚,两千支步枪,三千支散弹枪,一千把手枪,再加上五十挺通用机枪和五十挺榴弹发射器,这个搭配就很合理。
迫击炮和手榴弹就算了,卢安达是个出色的士兵,但不是出色的军官,非洲这种原始森林,根本不适合使用迫击炮和手榴弹。
原始森林里地形复杂,到处是树干和树叶,手榴弹扔出去砸到树枝,说不定反弹回来会炸到自己,迫击炮也是一样。
同样的道理,步枪在原始森林里也不如散弹枪和手枪好用,当然精确射手是标配,杜伦整编部队的时候没忘记那支葡萄牙殖民地仆从军,这时候监视那支仆从军部队的,已经换成杜伦带来的职业雇佣兵。
在叛军撤离一个星期之后,这支葡萄牙殖民地仆从军在葡萄牙总督的三令五申下,终于离开罗安达向卡梅亚移动。
和不专业的叛军一样,葡萄牙殖民地仆从军的表现也很业余,部队出发的时候连搜索部队都不派,估计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根本没考虑过会遭到伏击这种事。
这也正常,葡萄牙总督也不知道叛军的指挥官已经换了人。
仆从军列队离开营地的时候,距离营地不远处的一个山梁上,两名狙击手正在观察。
和卢安达相比,专业的狙击手还是很谨慎的,至少知道用布把望远镜蒙起来只留一条缝,这样既不会反光,又不会影响使用。
基于同样的理由,狙击枪的瞄准镜也是这样处理。
和世界大战期间的狙击手不同,现在保护伞公司的专业狙击手,已经装备了吉利服和迷彩服,钢盔和鞋子也是迷彩的,甚至连狙击枪上的喷漆都是迷彩的。
两个狙击手身上唯一的破绽可能就是脸上的油彩。
对于非洲人来说,往脸上抹不抹油彩其实无所谓,反正都是黑乎乎的很有伪装效果。
“呵呵,看到那个坐在滑竿上的家伙没,估计是个将军,看看那肩膀上的金星,真特么晃眼”观察手是个话痨,明明一句“目标出现”就能搞定的事,生生水了75个字。
这位将军也是作死,战场上不老老实实走路,非要坐着滑竿出行,这是生恐怕狙击手找不到目标。
这也正常,葡萄牙虽然参加了世界大战,但是全程打酱油,估计也没有从世界大战中吸取到多少经验。
经验这种东西,还是要真正付出代价才能接受教训。
用诗来形容叫: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换成是南部非洲,军官和士兵在作战时穿的衣服完全一样,都是作战服,穿着礼服作战就是找死,法军部队都不得不放弃红裤子了,南部非洲也没什么好坚持的。
狙击手不说话,抬起大拇指估算下距离,又看看旁边的小风车估计下风速,调整一下瞄准镜就开始平心静气。
距离其实也不远,二百米多一点的样子,机械瞄准的话有点困难,有瞄准镜辅助那就容易多了。
滑竿上的将军并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坐在滑竿上骂骂咧咧口吐芬芳,时不时还抬起脚踹非洲裔轿夫,他也不怕一脚把轿夫踹倒,滑竿倒下摔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