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里没睡多一会就被小芹的电话给吵醒了,我说了自己的情况,小芹立即表示要回家照顾我。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我随口说如果回家的话就给我带点午饭,然后挂了电话蒙头接着睡了。
小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给我带了什么饭,是怎么照顾我的,我记得不太清楚,总之我基本没有离开床铺,一直裹着厚厚的棉被打着哆嗦。
“阿麟也吃点药吧?”小芹急得满头大汗,“不吃药感冒不会好的!整片药咽不下去的话,我帮你磨碎!”
别开玩笑了,你才是那个嗓子眼小咽不下去药片的人呢!我不吃药是因为我信任自己的免疫系统!我靠自己的斯巴达免疫系统就可以打败外来入侵者,根本不需要任何援军!
我就这么固执地一大觉睡到了次日清晨。
还别说,对于普通的伤风感冒来说,我的“发汗疗法”百试百灵,睁开眼睛以后感到一身轻松。
室内的温度却不够暖和,最近红楼北街小区的供热管道出了些问题,暖气时有时无,大冬天的要从被窝里爬起来实在是一项艰巨的挑战。
我伸手去摸本该放在床边的内`衣裤。
就算昨天晚上我睡觉之前已经晕头晕脑,也没忘了把内`衣裤脱在床边,方便第二天不出被窝就可以重新穿起。
发汗疗法只能穿一条四角裤,这也是一年四季我睡觉的时候仅能接受的唯一衣物。
结果我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把自己卷在被子里抬头看了看,发现床边的内`衣裤不翼而飞了。
昨晚任阿姨和老爸都没回家,内`衣裤不见了一定是小芹搞的鬼,于是我扯着嗓子向隔壁叫道:
“小芹!你把我的衣服弄到哪里去了?这么冷的天气,我去衣柜里拿衣服会再次感冒的!”
没喊几句小芹就走进了我的房门,她的样子非常滑稽,赤着脚穿着棉拖鞋,浑身也用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简直像个毛茸茸的企鹅。
“阿麟,别着急,我知道冬天屋子里很冷,所以特意为你暖好了内`衣喔!”
小芹一边说,一边变戏法一般从棉被里揪出了我的衬衣,轻轻地扔给了我。
我接过衬衣,发现不是我昨天脱下来脏掉的,而是小芹从衣柜里新拿出来的。
原来特地给我换了新衣服吗?不但如此,还把这些衣服放在自己的被窝里帮我捂暖,真的是非常关心我啊!
然而小芹再把一条新内`裤抛给我的时候,我从她棉被的缝隙里看到了一抹粉红色的春`光。
“喂!你是裸睡给我暖内`衣的吗?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谁想穿你光着身子不知抱了多久的内衣啊!”
“人、人家没有裸睡啦!”小芹红着脸否认,“我只是为了更好的发育而没有穿文胸而已!阿麟如果不肯穿我暖好的内`衣,我会非常伤心的!会哭给你看啦”
没办法,毕竟是小芹的一片心意,我在被窝里换上了崭新的、被小芹贴身捂暖过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