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惊疑不定地问道:“老婆。”
“当然了。”小芹一边往嘴里丢果子一边说,“我刚才看了一圈,这根本就是个无人岛,不让你给我当老婆,还找谁当老婆,既然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就赶快做饭。”
小霸王的人格一向如此不讲道理,班长自知在蛮力上根本无法同小芹较量,只好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无语地开始用瓷碗碎片给海鱼刮鳞,准备呆会烤來吃。
小芹捉來的海鸟还有一只沒有死透,班长正在犹豫怎样迅速结束它的痛苦,小芹却干净利索,攥着鸟头用手一拧,直接就让海鸟身首异处,她如法炮制,把两只翅膀也那么揪了下來。
班长脸色发白,叹道:“如果被宫彩彩看见,绝对要把她吓晕过去了。”
“不许想着别的女人。”两手沾着鸟血的小芹凶神恶煞道,“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从今以后你只能想着我,只能为我一个人服务。”
从小芹的这段话中可以看出:她的性别认知系统已经全然崩坏,她明明拥有女子之身却以男人自居,还勒令班长不许想着其他的女人,好像女人和女人结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班长在前两天蒸馏淡水的同时也得到了海盐,所以烤鱼和烤翅膀都添上了必要的咸味,让三天來只吃了一顿野果的小芹大呼过瘾。
“切,你的厨艺还不错,虽然不要脸了一点,当老婆大概还是合格的,你以后只要像现在这样好好伺候我,我就不打你。”
被困孤岛,保存体力和不丧失理智都是非常重要的,顾念此处,班长沒有反驳小芹,顺着小芹的心意给她当了大半天的“人`妻”。
然而随着天色变晚,小芹的情绪又开始变得不稳定,幸好从废墟基地不能直接看到海,中间隔着树林和山岩,否则小芹又要跳下海去找我了。
为了对抗灵魂深处的巨大内疚,以及我可能已经身亡的负面想法,小芹一有空闲就开始猛嚼奴鲁果,将紫红色的汁液溅得满嘴都是。
一醉解千愁,尤其是小芹醉后会将身体的指挥权交给小霸王人格,这样她就能将受伤的自己藏起來,也算是一种逃避。
大多数风和日丽的天气里,小芹总是命令班长在废墟基地里留守,烘干备用的木柴,晾晒当做床铺的干草,用蒸馏法制造淡水……
小芹则孤身一人,拿着长矛前去捕猎,这支长矛是小芹在旅馆废墟里找到一把拖布的金属长柄,然后在岩石上磨尖制成的。
有了趁手的武器,小芹在海边捕來的鲜鱼越來越多,每天填饱肚子后还会剩下不少,于是班长有备无患地将多余的鱼肉腌起來,制成咸鱼干储存。
除了鲜鱼以外,另一个稳定的肉食來源就是海鸟,因为这些海鸟很喜欢吃奴鲁果,所以小芹每次去摘果子的时候都能顺便戳死两只,然后串在长矛上血淋淋的带回來。
有鱼有肉有水果,小芹和班长的食谱到也营养均衡,只是天使岛实在是位置荒僻,好久都沒有船只和飞机路过,枉费班长经常故意弄出浓烟,以及在海岸边用石头摆出的“sos”字样。
转眼就是半个來月,由于小芹一直不让班长干重活,所以班长本就不十分严重的骨折终于得到了彻底痊愈。
班长提出要和小芹换班,让小芹留在基地而自己出去捕猎,但是被小芹以“我不干女人干的杂活。”为理由拒绝了。
不管这是不是小芹的“大男子主义”,班长都觉得自己事实上受到了小芹的照顾,只是每天晚间的情形让班长很尴尬。
吃过晚饭之后,小芹像是有酒瘾一样会吞掉许多奴鲁果,然后就会醉得嘿嘿怪笑,非要班长脱掉草裙,只穿内`衣,甚至连内`衣也不穿的躺在自己旁边,才肯乖乖睡觉。
小芹的胳膊跟班长差不多粗细,但是班长被小芹搂住后腰之后却完全无法挣脱,小芹还会在昏沉迷醉之中在草垫上躺成一个“大”字型,如同强盗头子搂着压寨夫人一般打起呼噜,,只是小芹的身高要比班长矮了不少,这种攻受关系在别人看來可能有些奇怪。
唉,我和小芹还真不愧是青梅竹马,在这半个月里面你搂班长,我搂庄妮,咱俩的同步率还真高。
其实在小芹“霸占”班长的这段日子里,有一次小芹醉得实在太厉害,甚至直接把班长扑倒在草垫上,要跟班长“圆房”,班长的文胸就是在那次事故中毁损的。
当然,各种被小芹上下其手,被搂着在耳边说下流话之类的羞耻经历,班长都沒好意思跟我说,有些详情是我后來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