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席撒看清是易之时,不禁暗自失笑.正待好言安慰,上水忽然闯入.
“王!李妃飞信来报,那魏国太子妃李若于西吴关城外百里处遭劫,至今下落不明,随行护卫无一活口……”
……
“报!”中魏宫门,一骑飞入,马上的兵士连滚落马下,语气急快的朝传报太监低语禀报,就见那太监脸色大变,匆匆这身急走内宫。魏王正在书房与一群道门尊长叙话,若非因他出身道门,自幼学习道门武功,道门长尊本对他喜爱,次次纵能杀入王城,也不能如此轻易快速的收伏上下心归。
中魏的江山是罂粟王家的,然而,支撑中魏的梁柱却是武当道门。魏王必须让道门对他衷心,也必须对道门重视。当传话太监进来书房时,魏王有意阻止道门长尊退避之举,命太监当众回禀。
那太监诺诺迟疑半响,终还是跪拜禀奏。“启禀大王,李后出游至西吴关城百里遭劫,随行禁卫无一活口,李后至今下落不明……”太监不知此事就里,书房中道门长尊却早从魏王口中听过番说辞,无不吃惊。
‘砰!’一声惊响,桌案应掌而倒。年轻的魏王怒起,勃然大怒。“何人如此大胆!敢犯我大魏国威?哼,好一群训练有素堪的禁卫骑军,连区区一个人都不能保全平安,本王就配以这等亲军?”
中魏禁军早不复当年武勇,多是些王秦国戚,文臣武将亲友混吃混喝之所,此刻魏王震怒将禁军责备进去,书房中许多道门长尊不禁都脸上难看。“来人!传令王妹属下王将军亲自考核禁军将士,但凡不过关者一律发配武当山充军,违令者斩!”
道门众人见魏王震怒异常,心中又本有愧,哪里还敢替军中亲友说情?魏王在书房来回踱步,半响,忽又落座。“本王恩师仙去时曾将本王交托诸位诸位师叔,如今本王结义手足席撒之爱妃李若未抵中南遭劫,禁卫对此竟无丝毫线索,以诸位师叔看来,该当如何?”
便有一人起身回话,魏王定睛一看,认得是当今道门实际门尊,武当道圣最信任的师弟之一武道子。
“启禀魏王,结义手足之情虽重,然相较于国家而言,却微不足道。那席撒道貌岸然,面上正义道理,实则阴险狡诈,锱铢必较。大王对他仁至义尽,照顾那李若多年,有层相助北撒征战边南,功劳赫赫。倘若北撒竟为此事对大王不满,可见此人不值一交。
况北撒族近年处处与中魏为难,东翼受其唆使,易之女王亦因他身亡,晨曦等国更因北撒族直接参与才致公然反抗,更有那假先王一事闹的天下间说道,让中魏王室颜面荡然无存!中魏上下对北撒族早已恨之入骨,只因大王之令才不敢多言。
如今出此变故,料想以北撒个性绝难甘休,此人多疑,必然怀疑大王。两国之间势必成敌,大王何不乘此机会先发制人?只需大王一声令下,我等甘愿赔上老迈之躯,势必将离城不愿的北撒族西妃生擒活捉,让北撒族龙启兽兵无一得归!”
魏王呵呵失笑。“师叔所言有理,却不免陷本王于不义。”末了又笑道:“师叔想必不曾禀明道尊,本王义兄弟曾有嘱托,代为转达其回归道门之意,说起来,北撒与道尊可有非同寻常的干系。”
武道子神情差异,一干道门长尊似都有所知,无不面露惊容。“大王知道此事?”魏王呵呵轻笑,语气理所当然至极。“本王岂有不知?道尊大公无私之心让本王倾佩之极,然而,北撒实则不以为妖族之身,继位北撒纯属偶然。那日恰遇道尊,才知生父仍在人间,时至今日仍期盼父子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