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了,宫里来人了!”一个老家连滚带爬的跑来说。
众人大吃一惊。
“慌什。”郑经训斥。
“大哥怎办?”
“竟欺负到我郑家头上,真是腻歪了。”郑绩马上就要抄家伙。
“三弟且慢,”郑经阻止了郑绩的鲁莽,“来了多少人?”
“来了个人。两个宫女两个太监,领头的是黄门侍郎董昭。”老家虽说话急促,头脑还是清楚。
“真以为我郑家也会跟蠢货一样,一封诏书吓破胆吗?”老二郑史也怒了。
“再说,贵客请进来吧。”
“大哥”“大哥”
“们安排影卫埋伏起来,等我令。”
“是!”
二人立刻准备,郑经拉住郑史,“披甲!”
董昭等了一会,传话的家才来,心里是不满。他这个置,洛阳城谁不巴结他,却在郑家吃了个闭门羹。
“请!”
“哼。”董昭也没有给他脸色,甩了衣袖走进大门。
一进大门,一股肃杀之气迎面而来。诺大一个郑府竟鸦雀无声,似有金戈之。
董昭额头冷汗冒,心里诧异“这是如何?”
“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恕罪。”郑经迎了上来,言语虽客气,态度却无一点谦恭之色。
董昭走的是战战兢兢,“杂家今来是宣太妃懿旨。”
“哦?不所为何?”
现在是连坐都没有让,遑论茶水了。
董昭见景也不发作,低声,“郑曾给皇贡才女一名,可还有印。”
郑经起来了,之郑家远房子孙不成器烂赌败家,以致家境衰落,唯有一女姿色尚可,就央他可否送进宫,一是谋个出,二嘛,要是侥幸受宠亦可大门楣。郑经见过一面,饶有姿色,再加上是他父母主动出,也没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