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1 / 2)

 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安安静静地坐了十分钟,正当季易轩准备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夏莎莎风风火火地冲到了他的面前。

“季易轩,我姐夫不见了,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夏莎莎一把抓住季易轩的手臂。一脸着急担忧地问道。

季易轩眉宇不由一拧,一秒都不迟疑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的,你是我姐夫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夏莎莎紧握着季易轩的手臂,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季易轩看着眼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夏莎莎,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满脸委屈与气愤,又一会儿满脸可怜与哀求的女人,真的让季易轩捉摸不透。甚至头痛,夏莎莎怎么可以这样,将所有的情绪,都毫不掩饰地表现在一个与自己根本就不相干的男人面前了,她是傻,还是天真。

“夏莎莎,顾泽城要做什么,没有必要也不会向我交待,所以,你不要再我这里闹了,回家洗洗睡吧。”

话落,季易轩从夏莎莎手腕里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大步离开。

“季易轩,如果你知道在过去的三年多里顾泽城为了苏沫是怎么虐待折磨自已,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说出这么无情的话了。”

季易轩的脚步倏地顿住。回头,看着泪水流下来的夏莎莎,此时的她。真的任性的就像一个孩子,所有的泪水,都那么真挚,不带一丝虚伪。

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季易轩终是心软了,“夏莎莎,我说过。顾泽城和苏沫之间的事情,不是你能弄清楚并且可以插手的,顾泽城之所以虐待折磨自己,那是因为他自己心里觉得亏欠苏沫太多,并不是苏沫让他折磨虐待自己,这一切,只是顾泽城的偏执,不是所有人都应该盲目地支持顾泽城这份偏执的。”

夏莎莎摇头,“不管是不是顾泽城太偏执,我只知道,这三年多来,顾泽城真的就像一个亲姐夫一样,一直照顾我,栽培我,也只有他,真正关心我。他已经是我的亲人了,我不想他有事,这样我就连最后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季易轩听着夏莎莎的话,心湖蓦地就颤了颤。

他知道,是顾泽城亲手杀了夏莎莎的父亲蒋泰龙,照理说,夏莎莎应该痛恨顾泽城的,可是,眼前的夏莎莎,却把顾泽城当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

看来这三年,顾泽城做的,真的远比他想像的还要多。

鬼便神差地,季易轩走了回去,伸手,将泪流满面的夏莎莎抱进怀里。

“别哭了,顾泽城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真的吗?”夏莎莎仰着头,泪光闪闪地问。

季易轩却不由地轻扯了扯唇角,笑了。

“为什么我的话,你老是不相信?在你眼里,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吗?”

夏莎莎也倏地破涕为笑,抬手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泪水,像个孩子般地嘟着嘴巴道,“那我从现在开始相信你的话,还不行嘛。”

“行!”季易轩点头,“那不许哭了,乖乖回家,顾泽城的事情,不要再操心了。”

夏莎莎咬着下唇看着季易轩,明显抗议的表情。

她都说了,顾泽城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所以,顾泽城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不操心。

“怎么,还不信我?!”

夏莎莎摇头,“不是。”

“那就回家。”

“你送我。”

季易轩眉头一拧,有些错愕地看着夏莎莎,这个女人,还真是会顺着竿子往上爬呀。

不过,其实,送送也无防的。

“好,走吧。”

夏莎莎一笑,立刻跟上了已经转身迈开步子的季易轩。

听着身后传来的一声轻笑,季易轩摇头。

这个夏莎莎啊,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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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慕容家主宅。

给小溯读完故事,看着小家伙睡着后,苏沫留下墙角的一盏光钱微弱的壁灯,轻轻出了房间。

走在走廊,慕容谦的书房里,隐隐约约传来几个慕容家的长老与慕容谦议事的声音。

苏沫放轻脚步,渐渐朝慕容谦的书房走去,走到门口,慕容谦正背对着她坐着和几个长老在讨论事情。

突然,慕容谦的声音就停了下来,回头朝门口望去,果然,他判断的很正确,是苏沫出现在了门口。

几个长老看到苏沫,都立刻站了起来,态度温和地叫道,“夫人。”

苏沫笑着淡淡颔首,礼貌地回应道,“大家坐吧,我只是过来随意看看。”

不过苏沫的话才出口,慕容谦就已经站了起来,大步朝苏沫走去,在几个长老的注视下,将苏沫的手牵进掌心里,看着她,眉目温柔而宠溺,浅扬着唇角道,“陪我坐会。”

以前,慕容谦在和长老议事的时候,虽然也像现在这样,慕容谦从来都不会避讳苏沫,但是苏沫却从来都不会走进来听。

结婚两年多来,苏沫就好像是约定好的一样,从来不参与慕容家的任何事情,也从不干扰他的任何决策,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般。

但是,自从这次从深南市回来以后,慕容谦就发现,苏沫变了,她开始慢慢地关心起了慕容家的事情,更加关心起了他。

就像现在,苏沫会在他跟长老们议事的时候走进他的书房,以前的苏沫,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苏沫这样的改变,令慕容谦欣喜,他是多么盼望,苏沫能真正意义上的成为慕容家的女主人,了解并参与慕容家的一切,无论任何时候,都与他并肩而立,共同进退。

两年多了,现在,慕容谦才真正的感觉到,苏沫在向他靠近,真正地开始,把她自己全心全意地都交给他,不管是身体,还是整颗心。

苏沫看着慕容谦一笑,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因为担心苏沫会累了,所以半个小时后,慕容谦便让长老们散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议。

整个马来西亚,没有人不知道慕容谦疼老婆,身为慕容家的长老们,更加深知这一点。

所以,慕容谦说散了,长老们都明白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再多说什么,都起身散了。

“事情还没有结果,怎么就让大家散了?”

慕容谦拥着苏沫,侧头,温柔的视线全然落在她的脸上,望进她澄澈透亮的双眸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早点休息。”

苏沫一笑,“只是陪着你坐在这里而已,又不用干什么,我哪有那么娇弱啦。”

其实,苏沫从深南市回来后便发起了高烧,伤口感染,几天几夜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一群的医生都束手无策,什么药都不管用,直到回到吉隆坡的第四天,苏沫的高烧才慢慢开始退了下来。

所以,回吉隆坡后的快一个月的时间里,苏沫几乎是真的每天都被慕容谦捧在掌心里,慕容谦每天守在苏沫的身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生怕自己有一秒钟的不小心,便会失去了苏沫一样。

这种惶恐与担惊,是三年多来,慕容谦从未有过的,哪怕那时候苏沫怀着小溯,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慕容谦也从来有如此惶恐与担心过。

“沫儿,对不起。”看着苏沫唇角那明媚而安宁的笑容,慕容谦的心里,生出丝丝愧疚,“一定是那晚我不知轻重,扯痛了你的伤口,还害得你着凉了。”

当回到吉隆坡苏沫发起了高烧,慕容谦才知道,那天早上明明苏沫刚从浴缸里泡了出来,脸上和身上都是热的,所有的皮肤都被热气熏的粉嫩透明,为什么唯独手脚却是冰凉的。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苏沫的身体就已经出现了不适的症状,可是他却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没有察觉出来。

苏沫看着慕容谦眼里的那抹愧疚,故作调皮地挑了挑眉梢,“我现在不都好了吗,你要还是自责,那我下次都不敢生病了。”

其实,她生病,高烧难退,又关慕容什么事情,只是,她知道,她这么说才会让慕容谦好受些。

慕容谦笑了,现在这样的苏沫,偶尔像个孩子一样在他的面前撒撒娇,他都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拿什么更多的来爱苏沫。

满心满眼,慕容谦这一辈子,都只能是苏沫这一个女人了。

微微俯身,慕容谦将苏沫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往书房外走。

苏沫一惊,本能地伸出双手搂住慕容谦的脖子,“放我下来吧,会被佣人看到的。”

慕容谦抱着苏沫的手臂紧了紧,低头轻轻啄了啄她的红唇,笑容愉悦地道,“看到就看到,难道他们敢说什么。”

苏沫无奈地挑了挑眉梢,嗔了慕容谦一眼,只能任由他抱着往朝卧室走去。

从深南市回来之后,他们便再没有分房而睡的理由了,只是,因为苏沫的身体状况,慕容谦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每晚都只是拥着苏沫而眠,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这一个月以来,苏沫知道,慕容谦忍的有多辛苦,而她也总是能感觉到慕容谦热烈焚烧的欲 火。

其实,从那晚开始,苏沫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慕容谦,即使她回吉隆坡之后又大病了一场,但是都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她早就恢复了,也早就把自己完全敞开给慕容谦。

可是,慕容谦却一直顾惜她的身体,努力克制着自己。

来到卧室,慕容谦将苏沫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撑在苏沫身体的两侧,俯身看着她,清亮的眸底,只有她的倒影。

苏沫搂着慕容谦脖子的双手慢慢松开,同样温柔地看着他,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滑过慕容谦英俊的脸颊。

苏沫的指尖,仿佛带着细细的电流般,所到之处,无不激动片片酥麻。

就是这样的苏沫,一个简单极致的动作,一个温柔妩媚的眼神,便能轻易地勾起慕容谦所有的被压抑的**。

此刻,再强的意志力也控制不住慕容谦心中那喷薄而出的渴望与身体里沸腾的热血,低头,慕容谦的双唇精准地攫住了苏沫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采撷他热切渴望的美好。

吻,温柔而炙热,辗转深入。

苏沫浑身轻颤,闭上双眼,开始回应慕容谦的吻。

两年多了,日日夜夜,到这一刻,苏沫才真正地敞开自己,毫无保留地想将自己给慕容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