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不懂察言观色,见楚云瑶一直没说话,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楚云瑶没料到墨瑾瑜竟然连身上佩戴的玉都当掉了。
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他提起过,这块玉是在寺庙里开过光,保他平安的。
先别说那玉本就价值不菲,就是开过光保平安这一点,也是不能随便离身的。
墨瑾瑜回来后,老人家就出去了。
楚云瑶问:“你不是说那些棉布是村子里的人给的吗?为什么要用你的玉去换?”
墨瑾瑜顿了下,转头看向她:“老人家告诉你的?”
楚云瑶没吭声。
墨瑾瑜淡笑道:“这村子偏僻,物质贫乏,这些棉布对那家人来说也算是来之不易了,这块玉只是身外之物,就当是答谢那家人了。
反正这东西我也戴了好多年,好似并没有什么用处。
我给你把过脉,你肚子的孩子虽然保住了,可情况并不是很好,万一提前生出来,会手忙脚乱,能提前备好的东西最好提前准备好”
楚云瑶诧异的问:“你也会医术?”
“久病成医,略懂一点。”墨瑾瑜没有特意学过,算是无师自通。
楚云瑶垂下眼眸,纤长浓密的睫毛遮掩住眸底的暗涌,没吭声了。
晚上,楚云瑶睡在床上,墨瑾瑜在矮榻上躺下。
睡到半夜,风雨大作,本就破旧的茅屋里到处漏着雨水。
楚云瑶睁着眼,听得到四处都是滴滴答答滴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