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今天是什么大好日子啊，厌恶的蝼蚁都齐聚一堂了啊。”弗朗西斯科悬浮在天上不怒自威，给予下方极大的压力。

“按计划行事。”艾吉奥打了一个手势，那些兄弟会的刺客们便朝火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流窜而去。

［武装］！我将瘫痪的攻城车中剩余的所有箭头悉数硬化，交给持有弓的前部下们。

“还记得我教你们如何射箭的么？”

“记得，三点一线，弯弓如月。”

我欣慰地点点头，然后向前走了两步，身旁的艾吉奥突然拉住我的肩膀。

“要不我去当诱饵吧，我的闪避能力要比你强一些。”

我眉头一皱，正要跟他辩驳起来，但在看到他那关切的眼神后，我……还是像原来那么说了。

“我更强好吧。”

开启鹰眼视觉，我靠着城墙上凹凸不平的地方迅速的攀爬至城楼边上，与空中的弗朗西斯科等高平视。都说高处不胜寒，这边则是越接近敌人的高处越炎热，裤腿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汗水浸湿了。

“小老鼠再多也是无法打倒神的。”弗朗西斯科须发皆燃朝上飘浮，看上去确实很有威势，但如今可不是被他吓倒的时候，即便软趴趴地跪在地上请求宽恕，对方也会毫不仁慈地毁灭你。

“那为何不奋起反抗呢？”亚诺一定会这么说。

……

“你为何又恢复理智了？落入陷阱时的你可是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而且如今的力量也不是前时可比。”我锐利地盯着弗朗西斯科。

“凡人也配向神提问吗？罢了，我就告诉你吧。”弗朗西斯科诡秘地弯起嘴角，“维埃里那小子的狂气让我的火烧得更加猛烈。”

什么意思？是抽象意义上的还是实际意义？不待我思考话中的含义，弗朗西斯科的猛攻一波接一波涌来，又是一番天崩地裂的景象，我狼狈地躲避，以厚实的城墙作为天然盾牌隔绝高热。小规模的陨石火雨淹没了城墙，厚约一米的土壁在连番重击下变得支离破碎，掩体即将消耗殆尽，弗朗西斯科的火力却毫无衰竭的迹象。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就算是超自然力量也要遵循能量守恒啊。”我将身体隐藏在一块巨大的碎石之下，心惊胆战地看着弗朗西斯科对旁边的区域进行狂轰滥炸。他的力量来源到底是什么？这个重要的问题如今才被我联想到。

先前符文在空中闪现的一瞬，我分明感觉到有［苹果］的力量在牵引。照理说符文本身只有［苹果］力量的一部分，绝不至于有这种灭世般的威能，它绝对是被什么东西给增幅了，弗朗西斯科才能来来回回进行三次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