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女飞贼的奇妙冒险(1 / 2)

 一行人进了扬州,选了间客栈住下,如今天色渐晚,众人便约定明日游玩一番,欣赏扬州景物,就继续上路。

倒是林月如陷入了思考之中。

她记得扬州女飞贼是个漂亮的人妻,而因丈夫的死亡,陷入执念之中。

林月如作为一个脱离高级趣味的人,自然是要帮助对方走出心理阴影,过上正常的寡妇生活。

绝对不是羡慕丞相。

不过该以什么方式接触对方呢?

而且是要男身,还是女身?

虽然本体是女身,但她有身外化身这个技能啊。

当然,不管是男身还是女身,最终都逃不过是四个字。

——软磨硬炮。

这种事一个人出去浪一圈就是了,就不必带着灵儿她们了。

……

夜色已深。

一轮圆月高悬,月光明如霜雪,洒在扬州城中,给这座充满古韵的扬州城,披上了一层浪漫的色彩。

现已是子时,整个扬州城内一片静谧,灯火尽灭,绝大多数人都似已进入梦想。

若说还有灯火明亮,人声喧闹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有那些日进斗金的红粉勾栏之地了。美景、美酒、美人、美色……凡世间所有的享乐,只要钱财足够,便是应有尽有,超乎想象,堪称天上人间。

当然,这些高档会所都是那些上流人士的去处,对于而普通的街溜子、夜游神,他们同样有属于自己的去处。

一点灯火在黑暗中燃烧着,似乎随时都可能淹没在浓浓的黑夜中。

老汉守着面摊,须发斑白,与飞蛾作伴,在没有客人的时候,便呆坐在凳子上,偶尔靠着回忆里的某些高光时刻打发时间,但更多的时候却是一脸愁苦。

家长里短,油盐酱醋,就已磋磨了大半辈子,庸碌困苦的一生根本就没有多少值得反复回味的地方,更多的是儿女不孝,朝廷腐败、老无所依……这些平常的惨淡,供以在无聊是咀嚼,偶尔同客人抱怨一番。

就在这时,一个青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带着无法用言语勾勒的俊美,不似凡尘人物,冷漠的如同高山上的积雪,老汉只是被他看了一眼,便好似浑身冰凉。

“一碗混沌。”

他的声音也很冰冷,冷的人打寒颤。

“好勒。”

老汉本能的应了一声,动作比起平日应付熟客快了不少。一是因为这种客人惹不起,二是这种客人向来大方。

虽然这种客人按理来说,不该出现在这种混沌摊上。

混沌上来了,还配了小菜。

片刻后,一阵打斗声却忽的从远处传来,由远及近。

“客人小心啊。”老汉朝着青年喊了一声,快速收拾一番,挑着担子麻利的钻进了旁边的巷子,连馄饨的钱的顾不上了,讲究的就是一个速度。

显然,应付这种事他很有经验。

青年却是个讲究人,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屈指弹在了老汉的担子上。

而打斗声也蔓延过来,一个黑巾蒙面人在前面逃,一群衙役捕快在后面追,不时交手。

“快去抓住女飞贼,今天一定不要让她跑了。”

原来在前面那人,正是在扬州闹得沸沸扬扬的女飞贼。

女飞贼穿的是一身黑色劲装,将一身曼妙的身材紧紧裹住,两座高峰浑圆饱满,裂衣欲出。顺着下滑,则是饱满的臀线。

今夜月圆,天上月,人间月,各是风情万种。

虽然蒙着面巾,却依稀可以看见一双妩媚媚多情的丹凤眼。

那女飞贼手里拿着包裹,颇有负重。加上后面的捕快不时放出暗器、弓箭,以此对女飞贼进行干扰,让其中一个轻功较好的捕头追上。

一兵一贼纠缠片刻,其余捕头陆续赶来,加入战场中,就在这长街上展开战斗。

目前的局势是这样的。

男男男男。

男男女男男

男男男男

男。

左下角的那位“男子”,正是冷若冰霜的青年。他没有抬眼,面无表情的吃着馄饨,仿佛天塌不惊一般,只是眼眸中偶尔露出烦躁之意。

“看暗器!”

眼见众捕快越战越勇,女飞贼双拳难敌四手。

她娇喝一声,发射暗器。

而女飞贼的暗器并非铁蒺藜、飞针一类,而是包裹中的东西。

包裹中是她刚偷到的珠宝,不说价值连城,也是极为不菲。她随手一掷,捕快根本不敢用兵器劈砍,要是碎了,可是半辈子都俸禄都还不上。

看着手忙脚乱的一众捕快,女飞贼咯咯娇笑,语音妩媚:“你们的手脚倒是挺麻利的,那这一招不知道又接不接的下。”

“天女散花!”

只见女飞贼将包裹打开,在空中一旋,包裹中的手镯、项链、玉簪等物品,就四面八方的飞出。

捕快叫苦不,免不得手慌脚乱,根本顾不上女飞贼。

而女飞贼则在洒下一串荡人心魄的妩媚笑声后,就消失不见。

青年男子面容越发阴沉下来。

他手里还拿着两根筷子,而馄饨却因为桌腿被一个“暗器”砸断而打翻在地。

浪费粮食是不对的。

不过。

这个女飞贼倒是真不戳。

今晚没有白来。

……

“一群白痴,还想追老娘,回家吃奶去吧。”

另一条长街上,女飞贼一掠而下,眉眼间带着笑意,妩媚迷人。

“不过现在事情越闹越大,甚至全城戒严。只怕不找个替罪羊,否则很难收场。”片刻后,女飞贼黛眉微蹙,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流露几分忧虑。

忽然间,女飞贼感到了一阵致命杀机,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天灵盖,令她浑身冰凉。同时耳旁听得风声呼啸,忙的挪移身形,以毫厘之差躲过致命一击。

而在女飞贼先前所站的位置,则是出现了一只拳头,拳头正好停在了围墙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