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诧异,南怀仁再次偷偷把杨帆叫到一个清静的地方。
“呵,杨教官?怎么回事儿呀?”递上根烟,南怀仁不解地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儿?”杨帆明知故问。
“就是上次临走时我托您办的那件事儿呀。”南怀仁赔笑问道。
“噢,就是整释天生的事儿对不对?”杨帆满不在乎的问道。
“呃,对,就是这件事儿。”被杨帆这样当面点破,连南怀仁自已都感觉有点下作。
“我没做。”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杨帆非常干脆地答道。
“啊?为什么?”南怀仁脸色变得有点发白。
“为什么?”杨帆的脸色也在变,那种面对新兵时的犀利到可以杀人的目光再次在他眼中出现,面对这样几乎和猛兽没什么两样的目光,南怀仁感到全身发拉,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
“我告诉你为什么!释天生是我战友的兄弟,他也就是我的兄弟,敢动我的兄弟,知道是什么下场吗?”杨帆一步一让地跟着连连后退的南怀仁向前移动,浑身上下弥漫着只有那种经历过血与火,生与死的人才能拥有的杀气。
“呃”,南怀仁被对方的气势完压倒,他是玩嘴皮子的,不是耍拳头的,正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缓缓伸出右手,香烟上的暗红色光亮在大拇指和食指的辗压下失去了踪迹,而杨帆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刚刚掐灭的不是正在燃烧的烟头,而是一根枯枝之类的东西。
南怀仁的惊谎变成了恐惧,他这样的人是无法想像有谁会做出这样疯狂的行为。”明白了?”杨帆冷冷问道。
“明,明白了。”南怀仁机械地答道,能说会道的他此时的舌头似乎变得木头作的。
轻轻点了点头,杨帆缓缓倒退两步,然后将半根香烟随手扔到一边,转身离开,身后,南怀仁靠在墙上,足足有三四分钟不能动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