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不进来?”陈辛娜不解地问道——有对比才有感受,虽说草棚刚刚搭好,里边的温度和外边并无多大不同,但少了林中风的吹动,寒气也就没那么重了。
“里边地方太小。你身子弱,要当心一些。我身强力壮,呆在外边也没关系。”
释天生答道。
“胡说,快进来。”这算什么理由,明明是不想和自已一起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自已真有那么可怕吗?陈辛娜把脸一寒说道。
“呃,不要了,太挤了。”释天生迟疑着答道:棚子是上尖下宽的人字形,越往上空间越小。两个人在里边如果是躺着还可以做到互不相碰,但若是坐起,只怕其中一个的脑袋就要顶到棚子外面去了。
“我不管,快进来。”陈辛娜不理,只是催促。
“不,还是不要了。躺下睡吧。走了一天,你应该很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咱们还得要走出这片山林呢。”释天生坚持。
“不,你不进来,我就,我就,我就也出去!”陈辛娜威胁道,不仅光嘴上说,一手挣地,作势真要往外移动。”别,别,唉,你怎么就不能听我一次话呢。”连忙制止住陈辛娜的行为,释天生叹气道。
“嘻嘻,想让我听你的话,就得你先听我的话。”自已的任性取得了胜利,陈辛娜得意地向释天生做了个鬼脸。
让你听话还得先听你的,这和直接听你的有什么两样?释天生对陈辛娜的理论实在是难以理解。
没有办法,释天生只有也坐进棚里,不可避免,两个人的肩膀靠在了一起。释天生自然反应向后一躲,头就碰在了草棚上。
“躲什么躲,我是瘟疫,会传染病毒吗?”陈辛娜把脸一板,不满地嗔道。
“呃,不,不是”释天生心头狂跳,刚才碰在一起的地方似被电流穿过,麻苏苏的,几乎不能动弹。
“不是那还不好好呆着,万一要是把棚子撞塌了,今天晚上咱们俩就得露宿野外啦!”陈辛娜嗔道。
棚子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想要避开陈辛娜那圆润的肩头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释天生的脸红得就象一块布似的,好在天黑,手电筒放在地下,光线并不是直接照在脸上,不然的话那可就更尴尬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