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辛娜是又羞又急,羞的是自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急的是万一被人家误会自已是一个水性杨花,行为不检的女人怎么办?
偷眼去看释天生,只见释天生眼睛紧紧闭着,呼吸平稳,胸口轻轻一起一伏,看样子大概睡的正香。
“还好,还好,幸好他还没醒,要不然自已可糗大了。”见释天生没醒,陈辛娜心中稍安。
这个死猪,平时醒的都那么早,害得自已想睡个懒觉都难,现在怎么动都不动!
心境稍平,她忽又觉得有点儿失望,孤男寡女这样紧紧贴着却一点故事没有发生,是不是自已不够魅力,引不起人家的兴趣?
,也许是昨天翻山越岭找自已,又割草,又搭棚铺太累了吧?
陈辛娜为自已找着借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释天生的脸上。
那是一张坚毅英挺的脸,虽然谈不上眉清目秀,但却透着一种执着的刚强,让人信任,让人依赖,那棱角分明的面庞很让人有去摸一摸的冲动。
摸摸?行吗?他会醒吗?小心点儿,应该不会的
心理斗争之后,陈辛娜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在释天生的脸上轻轻移动,虽然没有真的碰到释天生的脸,虽然手指距对方的皮肤约有数毫米,却似乎有一股暖流从自已的指尖顺着自已的手臂传回自已的胸口,让自已感到温暖和满足。
所谓的五官是眉目鼻口耳,但人类对外的感觉并不只是靠这五官,事实上,皮肤的感觉有时比五官还敏锐。
释天生的眼睛是闭着,但他却能感到陈辛娜盯着自已的目光,还有那缓缓在自已脸上移动的纤纤玉指,饶是他练有内功,擅于调整内息,但自然的生理反应却不是靠意识所能控制的。
痒,麻嗖嗖的痒,痒到心底最深处的痒——释天生的左脸轻轻抽动一下。
嗖!陈辛娜的手连忙缩了回去,心脏呯呯乱跳,假如此时用秒表去掐的话,大概至少在每分钟两百以上。
装不下去了,再装下去,不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又会搞出什么花样。
伸手搔了搔脸,释天生睁开了眼,“咦,你已经起来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