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越的眸色一凛,沉声道着:“你想说什么?”他负手而立,看着她,面上如初的冷然。
夜,如此寂静的弥漫开来,清冷的月影,渗透的凉意……
轻轻的勾起唇角,自嘲的弧度,洛无颜面无表情的道着:“您是未来的储君,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或许您从不曾考虑要如何去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可您有没有想过,您到底将我处在了如何的位置?我依约做到了,恪尽太子妃的本分,做好您的贤内助,可您呢?高兴时来这走一遭,不高兴时就冷眼相向,试问太子您,对当初的承诺,又做到了几分?传言是可怕的,您这样,将我置于何地?将洛府的名声置于何地?”
她就那么定定的望着他,没有质问,没有斥责,就只是平淡的问着。她再也不想这样了,近几日来,她细细的思量过好几番,不能再如此下去,她的身后维系着整个洛府,她的一举一动皆有可能引起极大的轰动,既然从一开始就已约定好的,那她,便不能任他予取予求!
“所以?”龙天越的唇角勾起,睨视着她,只冷冷吐出这两个字。算是指责么?指责他没有依约而做,指责他将她以及洛府的名声践踏在脚下?那她呢?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
洛无颜毫无惧色的望着他,声音依然平静:“即使并非您所愿,可我到底是嫁了,您也娶了,既然我能做到,那殿下您也能做到吧?在我离去之前,这应该不算强人所难吧?”人前的装装样子都不行么?也许很快,他们就都解脱了,可是现下,一个当今天朝的太子妃,声明远播的洛府,怎能因着她成为世人眼中的笑柄?
龙天泽离去前瞧着她的眼神扯起心底隐隐的疼痛,连他,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都瞧的出她这个太子妃有多么不受待见,是故意的么?还是依心而行?只是不管如何,龙天越,他,果真够残忍!
她,问的平静,他,却听的心潮暗涌,她,满脑子就只想着怎么离去么?自傲的理智消逝殆尽,出口的话浓浓的嘲讽:“是么?那太子妃,您真的自问做到恪尽职守了么?”
“臣妾不懂!”她扬眸望着他。
“太子妃三番几次与陌生男子在宫里幽会,这若是传出去,又将本殿下的脸面置于何处?”
洛无颜一怔,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幽会?他如何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