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道痛苦的惨叫声,突然在寂寥的寒夜,横空划破,吓走了一群觅食的乌鸦。
死吕震,竟然敢趁气氛微妙之际对我下手,说是迟,那是快,他带着魔鬼般的笑意一针便扎在了我的大腿上,让我措手不及,如此阴毒之手真是痛得我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
大家别以为这是最严重的,其实更严重的还在后面,吕震那臭小子为了做戏,竟在同一地间又抽出五支粗细相同,长短统一的银色长针出来。就在我张着鹅蛋大的嘴巴还来不及反应时,那厮竟再次毫不客气的五管齐下。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折磨和摧残啊?靠,这是人做的嘛?只有偿过的人才知道,这种针锥之疼简直变态极了。
被五根银针猛扎,我痛得一次比一次叫得大声,本想挣扎,无奈却被他死死按捺在了榻上,这真的不是做戏,真的不是,如果当你被五根针一齐扎进肉里五厘米长,那么你就能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可恶,阵痛片刻后,那小子再次把五根银针猛的拨出来,就在我痛得还来不及回神之际,我发现在他那纤长的十指之间,蓦地再次增加到了十根银针,我晕,眼一翻,当即有种想昏死过去的冲动,要这十针下去,我想我不死也残了。
“姓吕的,我说你有完没完啊。”妈妈哦,五根不过瘾,还来十根?当我的肉是五花肉吗?
“再忍忍,快好了!”他一脸无关紧要,满是专心致志的盯着我倍受摧残的躯体,似在研究下次的十根往哪里扎!
“你丫的,快点拨出来啊,痛死我了!”这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竟然再次扎进去不拨出来,成心让我咬着牙疼么?可恶,总有一天,姓吕的你会栽在我的手里。
“别急,再坚持一会!”说完这句,吕震诡异一笑,然后猛的使劲又把针给拨出来。
“你有完没完啊,疼死我了,呜呜——!”痛啊,痛啊,我真的受不了,只能靠眼泪来宣泄了,从小到大,我就算再怎么样,也不曾受过这种针扎之痛和侮辱啊?此刻的吕震,简直比过去时的地主还要恶毒百倍。
“好了,好了,才这么一会时间你至于嘛!”吕震见我眼泪泛滥,然后有意无意的盯了一眼门外被月光映得模糊的身影,脸色瞬间变得烦闷的把针收了起来。
“呜呜——”小时候最怕*针了,这臭小子可好,五根啊,这还是人吗?
“好了,事情已妥,别哭了,大不了半年后本少爷多给你些赏赐。还有,看你今晚表现不错,你睡上面,我就睡下面。”落下这句话,吕震竟破天荒的从腰间取出一跟白色的方形手帕,然后转过脸,假做没看见似的扔到我的跟前。
望了望那块与他衣衫一般洁白得不染半丝尘埃的丝帕,我不由哭得更厉害了。妈妈的,如果当一个人先是打了你,然后再给你吃一块糖,你想你会接受吗?不,当然不会,有的更是委屈。
“李沁南,你究竟要怎样?难道还要本少爷哄你吗?”吕震见我不领情,神情颇为恼怒的转过身朝我怒吼道。
“滚,走开,我才不稀罕你,我不想见你,别跟我说话。呜——”说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与愤怒,然后一把拉扯过锦被,将自己遮蔽得严严实实,随后蒙后大睡。再也不想去看那张惹人烦闷的脸。
萧索的风,在暗夜里吹着落叶打卷,昏沉的街道一片死寂。不知是梦,还是幻境,在这冰冷的夜里,我竟听到一声长叹。夜,如此凄凉又慢长………
竖日,天气微凉,冷风在不自觉中夹杂着一股阴寒。算算日子现在也是正月十几了,好像再过半月多就快过年了吧?嗯,穿越也一月左右了,我想明年的四五月分应该就可以脱离这里了。是的,我现在时刻盼着离开,一想到昨晚那个变态吕震那样对我,我连一刻也待不住了。
“李沁南,你还在生我气吗?昨夜没弄疼你吧?”坐在八仙桌对面的吕震竟脸带愧色的望着我问道,眼里的关怀之意虽不像装出来的,但我也全无好感的瞪了他一下,随后望了望他身侧满脸疑惑的水柔梦一眼,便埋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