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草包也没这么大的好奇心,只要小鼎吩咐的事,他都会去照办,知不知道原因都无所谓。
墨魔妲听完之后,便坏坏得笑道:“小心肝,你真坏。”
“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谁也阻止不了。大乘和妖王,不管是什么族,都得给我去打开法阵。”卢小鼎笑道。
“难道,有人阻止你了?”墨魔妲敏感的一挑眉,笑嘻嘻得问道。
卢小鼎只是笑了笑,站起来理了理衣摆随口说:“没什么,反正阻止不了。”
墨魔妲抿着嘴笑而不言,有些事不用点明也能知道,不同族为异类也。
怕走丢一直就没干过活的凤涑,正在和雷兽王边聊边啃食着一只不知那来的兽腿,边吃还边舔着手指时,就被草包拖走了。
雷兽王目送着他就这么被拖走,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嘀咕道:“这只鸟再养肥点,应该才更好吃吧。”
墨魔妲觉得凤涑应该洗干净了,才能够去闭关,便把他脱光按在冰水里面洗了个干净。把他弄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等凤涑穿着件干件的衣服,发丝上还带着水滴被推进一间房,冰门被重重得关上,还给封起来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你们要做什么,我又不跑,你们把我关起来干嘛!”他使劲拍着门喊道,却发现了一层禁制,似乎是墨魔妲的禁域,顿时就急了。
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了卢小鼎的声音,“喊什么喊,过来这里躺下。”
凤涑赶快转身,才发现这房间内不止有他,还有更可怕的卢小鼎,看到她就能想起解毒受的苦。
她为什么也关在这里,还把门都封了起来,难道要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对了,刚才还把自己洗得白白的,难道!
心中这么一想,凤涑便不由主的抓紧了衣领,想把衣服包紧些。
卢小鼎看着房中的冰床,觉得大小也差不多了。让凤涑在这里睡着的话,就省得他废话和动来动去的,影响自己解毒了。
但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过来,就回头说道:“怎么了,快脱了衣服睡上去呀。”
这一转头,就看到凤涑像只小鸟仔似的,抓着衣服神情又紧张又害怕,却莫名其妙有点激动的样子。
卢小鼎就这么看着他,揣摩过他的心思后说道:“又不是第一次解毒,你怕成这样干嘛。不过这次是最后一次解毒,时间要长点,但以后你就不会迷路了,想想还是有些小激动,对吧?”
她当凤涑已经知道了这事,这是想着解毒之后,便可以不用再受苦而激动呢。
“啊,解毒啊?”凤涑愣了一下,原来是这事。
平时解毒可都是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扯过来就开工,而且也不用躺平了,他都是在地上翻来滚去的。
这次突然要躺在床上,还真是有些意外,难道是嫌自己每次都滚来滚去的,所以要绑在这床上了?
“快点过来,我这几天魂力用得过多,还得先调息呢。”见他还在发呆,卢小鼎便拍了拍冰床,再浪费时间,那些家伙就到卷龙城了。
一想到又是解毒,凤涑就觉得头皮发麻,但是只是最后一回,以后就能轻松了,他又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坐在冰床上,他把袍子脱掉,光着膀子问道:“裤子要不要脱?”一想到自己这样的俊鸟,要光光的睡在冰床上,他就有种成了白切鸡的感觉。
“不用,张嘴。”卢小鼎才不想他像个裸/尸一样的睡在那,两指夹着粒灰色的丹药就伸到了他的嘴边。
凤涑是个吃货,听到叫张嘴,还有东西送到嘴边,连问都没问就张嘴吃掉了。
丹药才下肚,他就得眼皮重眼花,晃了晃砰得就倒在了冰床上,睡得不醒人事了。
卢小鼎把他拖得摆放好,也爬上冰床上盘腿坐好,深深得吸了几口气,看了凤涑一眼。右手中多了把只有一指宽的短剑,左手则开始在他的身上摸起来。
突然,她眼中闪过厉色,手中的短剑狠狠就扎在进了他的左肋处,把昏迷之后自我防备,四处游走的妖晶给扎住了。
看着短剑因为妖晶的挣扎微微颤抖着,卢小鼎闭上眼睛进入调息,两条血丝从她的左右手飞出,落在了短剑上。
她开始边调息,边给凤涑解毒了。担心他睡不住,所以才让药让他死一般的睡过去。不然打扰到她,反而会因此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