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皇上的脸色一沉,不由得后怕起来:“如此说来,一路上的颠簸,想来令人后怕!雪雁这孩子真是的,为何不说呢?”
“臣妾以为,或许是这孩子粗心,从未察觉!否则,此等大事,岂能不报?”皇后一边察言观色,一边笑道:“万一出个意外,吃亏的还不是她!”
皇上听罢,微笑得点了点头。
紧接着,皇后解释道:“臣妾听说,孩子与孩子可不一样呢!有的孩子翻江倒海,是个磨娘精!有的孩子则不然,三四个月也未见动静!想必雪雁这一胎,就属后者!”
见他面带喜色,皇后便趁机替儿子告了状,诉说了太后大闹东宫的事情。
“求列祖列宗保佑!”太后回到寝宫,便躲进祠堂,烧香拜佛,反复重复着一句话:“保佑洛华一朝得子,保佑此子将来承继大统!万不能让那孤女生子!即使她也有子,也决不能越过洛华的骨肉!”说着,她又是叩头,又是念佛,好生忙碌。
郭覆悄悄地看着她,不由得暗笑其迂腐。
不一会儿,随着门外的一声高喊,圣驾突然来临。
听到动静,太后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皇上请安之后,便开口兴师问罪。
“皇上此言差矣!”太后心中发慌,但还要维护面子,便狡辩道:“本宫无非为了教训那个贱婢!章良娣的昏厥,实乃害喜所致,与本宫何干?”
“母后!”皇上正色道:“您不止为了教训奴婢吧?朕听闻宫人议论,您借探望洛华之名,对雪雁旁敲侧击。只因为太子携其巡边,且雪雁颇受众将爱戴,貌似盖过了洛华的风头。您就坐不住了!敢问母后,可有此事?”只见,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本宫妒火过旺?”太后猛地怒视着儿子,又瞟了一眼皇后,话里有话地叫嚣:“一定是太子告了状,结果有人知道了,就急不可耐地找皇上哭诉!哼,真乃是非之人!”
皇后憋着一口气,但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