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郭覆前往婉贤宫宣旨。洛琳满心委屈,哭着接下懿旨。鉴于此景,郭覆支开旁人,将老太太的苦心,告诫于她;劝其不要再闹,也不要向任何人抱怨,尤其是太皇太后,皇太后及皇上。至于立嗣之事,她既已当众出丑,老太太也无力回天,只能韬光养晦,再谋大计。
“好,本宫委曲求全。”洛琳声泪俱下,咬着牙挤出一句。
“哼,皇祖母真有心!”老太太薄惩洛琳之事,皇上知道后大发雷霆,将手中的奏折,狠狠仍在地上:“寇冲倒是会做人,这不,皇祖母前脚惩戒贤妃,罚她禁足两个月。他后脚就上奏折请罪,说什么‘教女无方’之类的废话!”越说越气,便不由自主地走下台阶,一脚踩在奏折上:“明眼人一看便知,若不是前朝后宫串通一气,逼朕立储,贤妃即使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那么张狂!哼,阴谋未能得逞,适才做足表面文章。”只见,他攥紧了拳头,目光寒气逼人。
“陛下英明!”好半天,雪雁才款款走到跟前,软语劝道:“既然陛下看得明白,又何必与她们生气呢?”见爱人回过头来,目光略显柔和,便继续分析:“陛下不要忘了,经过此番折腾,想必老臣们再不敢轻易造次了,至少暂时不敢!说实在的,贤妃朝中之举,着实不像话。虽然太皇太后略施薄惩,无非为了她不受重罚。但也是在向众人昭示,贤妃的确有错,连太皇太后都承认这一点。因此,陛下大可以不闻不问,您已经赢了!”
听到这里,他顿感豁然开朗,转身传旨,召见戚征及其提拔的两个年轻官员。
第二天清早,魏氏慌忙进宫,却见不到洛琳。见侍卫们阻拦,只好不情愿地走向中宫,求洛华帮忙。
洛华的心,早已被父母伤透,母亲的哭诉,她充耳不闻,只顾着自己绣花。
“母亲的意思是,请女儿下一道恩旨,让我见洛琳一面吧!”魏氏擦拭着泪水,小声请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