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只能听见打更人的锣声，整个城市，似乎都进入了梦乡。

“我是六王爷，难道我连一点自由也没有吗？”他一脸怒色。

“自由，你的自由就是玩女人吗？”

“是又怎样，你不过是那个洛老头的女儿，凭身份，你根本配不上我。充其量，也是沾我光的六王妃。”

“那好，那你把我休了，这样你就可以尽情玩你的女人。”

“你想走，我偏不让你离开，你做了六王妃，就别想走。”他紧紧地扼住她的喉咙。

“放开我，放开我……”

————

“梓颦，不要怕。”他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看来做噩梦了。

“不要这样对我，让我走，好不好。”她渐渐清醒过来，却发现了正在安慰自己的他。“你，出去。”她一把推开他，不禁抽泣，她不想看到这个表里不一的人，尽管，自己的内心依旧是对他那么的眷恋。

“梓颦，你听我说好不好。”

“说什么，说你准备把彩虹娶回家对不对？我不反对，可以了吧？”

“我和她没关系，你知道，我这辈子只会要你一个人。”

“我不信。”她用双手捂住耳朵。

“洛梓颦，你必须相信我，我愿把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所有，都给你。”

“那你说，为什么你会在那里，为什么？”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迟疑，“我只能告诉你，‘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说的多好听啊？他的表情，她尽收眼中，她感到心痛。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但不是今天。这样只会增加你的危险。”

“让我们的故事结束。”她实在没办法当一个合格的六王妃，她没办法与其他人分享他。“即使你是真的爱我，但是，我真的不敢走下去了，我害怕了。”

“……”他知道，是自己，自己连累她。

“让我离开。”

“不可能！”他必须挽留，或许他真的很霸道，但是，他明白，他再不留就真的留不住了。经过了这么多，他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坦然地接受她的离开，他中了这个女人的毒。“我曾说过，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但是，对不起，我反悔了。”

她忽然间抱住他，咬住了他的肩膀，她要她永远记住自己。她，反正会走，她讨厌让自己痛苦，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你，永远离不开我。”他用左手绕住她的腰，任她像只小野兽般啃自己的肩膀。

不管他说什么，她仍是咬住他，血丝，渗在衣服上，开出一朵朵小花。

“我爱你！”无论如何，他只给她这一句。他轻轻地咬一口她的耳朵。

……

阳光刺向他的眼睛，又是一晚的过去。

他躺在床上，她也倒在他身上，只是，她的口，仍咬住他的肩膀，却没一丝力度。他小心地移开她，不能逗留太久了。

他转过头，看看右肩的牙印，她真的咬得很深，真的那么恨他，想离开他吗？那为什么给他留下一辈子也抹不掉的烙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