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明月当空。
平整蜿蜒的海滩,浪潮不时的涨起又退下,翻着白花的海水冲刷着沙滩,三行脚印斜斜的延伸到远处。刚吃过晚饭,陆景和关宁、丁灵在海滩边散着步。
陆景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陆景看看号码,对正在挽着手话的关宁、丁灵笑着道:“我接个电话。”
“好啊。”关宁抿嘴一笑,额前的齐刘海在月色下越发显得她气质清纯妩媚,挽着丁灵离开。
陆景接了唐诗经的电话。唐诗经清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醉人的温柔,“陆景,我想你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铺垫,就这么倾吐心声。陆景仿佛被雷击了一般,定定的站着,心潮起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身在黄海的美人儿的这句话。
各种情绪在陆景的心里交汇起来,当绝代风华的唐诗经这么直截了当的表示心底的爱慕时,他的从容、平静、洒脱都统统消失,有一点局促,忐忑,“诗经…”
唐诗经知道陆景现在是什么情况。无论是要他飞回到黄海,还是她飞去珀斯都不合适,道:“陆景,我今去看了崔七月,还看了虞文昌。我在黄海等你。”
她已经准备放下和文昌的那一段感情,包括对崔七月的仇恨。她要把握她自己的幸福。
陆景嘴角浮起温柔的笑意,“诗经,我会去黄海的。”
诗经和诗凝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子。诗经可以自己从仇恨中走出来。而诗凝却难以独自从亡夫死亡的阴影中走去。能和她们在一起,是他的幸运。
絮絮私语了一会。陆景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看着边的明月,想起诗经水灵动人的容颜。佳人如月。快走两步。追上了关宁和丁灵。
关宁穿着简雅的短袖t恤,梳着马尾揪。白色的七分裤包裹着她浑圆修直的**。美的无可挑剔。花容月貌,清纯里带着极致妩媚的风情。
丁灵剪着短发,微圆的脸蛋白皙清秀,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青色的裙子。乳翘肤白。清纯可人。一双大而迷人的杏目含情的看着陆景。宛若一株茉莉花。
陆景轻轻的将关宁抱在怀里。又牵着丁灵软软的白嫩手。灵的手软而温润,有些肉感,比之关宁修长的玉指又是一番感受。
“景,谁的电话呀?”关宁将头埋在陆景怀里,温柔的问道。
“诗经的电话。”陆景细细的将唐诗经、虞文昌、崔七月的恩怨情仇简略的了一遍。
关宁秋水似的眸子里有如清泉般的目光。让人心旷神怡,抿嘴一笑,“你不去黄海陪她?”
陆景笑着摇摇头,“分身乏术这句话,会不会被你罚晚上不许上床?”
丁灵听得轻笑起来,甜美无比。关宁姐怎么可能给这样的惩罚。
关宁恬静的笑着,有着沁人心脾的美,“不会呀。我要罚你的话,就让你在新月湖畔再放一次烟花给我看。”
想起和关宁一起在江州读大学时的快乐时光。想起九六年的夏在她家里定情的一吻,想起她拉二胡来表达她的欢快,情意。种种甜蜜的往事浮上心头,陆景心里柔情涌动。动情的低头吻着关宁嫣红如脂的柔软嘴唇。这个解语花般的女孩在他心中占了最重的份量。
动情的吻了一回,关宁娇羞的伏在陆景怀里,不再和他接吻。灵在一旁看着的呢。
丁灵不再是四中那个含羞草般的女孩。可是看着陆景和关宁舌吻,牛奶般白-皙甜美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娇羞的风情动人无比。
陆景低头吻着她。手掌伸到裙子里爱抚她弹性十足丰满的圆臀。想起在火车上,她柔顺的翘起雪臀趴在卧铺上仍由自己纵横驰骋征服她的美态。
过了一瞬间。也或许过了很久。往事从心底流淌着而过。关宁道:“陆景,明晚婷手术,你有时间去看她吧?”
“那当然的啊。”陆景笑着道。杨晚婷的手术一共要分三次。明下午是第一次手术。
…
…
陆景在沙滩上和关宁,丁灵亲昵相依的时候,住在lidor海边别墅区的墨静雯正接着母亲房玉的电话。
珀斯和京城是同一纬度,没有时差。只不过,京城是冬季的时候,珀斯正在夏季。无怪乎,很多人都将珀斯选为度假的首选地。
“静雯,在珀斯还好吧?”房玉问候着女儿。前段时间新加坡石油大战,她听了女儿的建议,早早的从石油市场撤出,赚了一笔。要是现在撤离市场,恒新集团就死掉了。
“还行。妈,崔七月已经关进去了。据要判十八年。他出来就是50岁,这辈子算完了。妈,爸的仇总算是报了。”墨静雯着,潸然泪下。
父亲的死一直是她心头的痛。陆景从来没有向她承诺过什么,但最终还是将这份恩怨了结。
在新加坡的时候,看到陆景为了杨晚婷毁容大发雷霆,要惩治崔七月。她有时候会傻乎乎的想,要是毁容的是她,陆景会不会就为她把父亲的仇给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