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咄咄逼人的父亲,我最终还是按照父亲的的要搬进了大哥的住所。
这场闹剧也随之画上了句号。
没有出现血伤亡事,吃瓜群众们只能悻悻而归。
父亲走后,大哥反倒劝起我来:“父亲就是这个样子,我也经常他训,以后顺着他说就好了,万顶嘴。”
我心中五味杂陈。
大哥你看不出来吗?
父亲不是在羞辱我,父亲这是要死我。
我意味长的说道:“我觉父亲还是想让你召公啊。”
“父亲是这个意吗?”大哥一愣,似乎明白了一点,但又似乎没有全部明白:“他让你单独开门立户,还是认可你召公的吧。”
我笑了笑,没答。
我不太擅长跟傻子理论。
最终,大哥带我参观了他住的东房,告诉我这间屋是干么用的,那间屋里有么东。
临走时还依依不舍的挤出一丝略显僵硬的笑。
他的笑里,多多少少有些悲凉和落寞。
看着他孤单的背。
我一时间悲从中来。
这个召公家族最耀眼的明日之星,如竟落得进退两难的地。
我想,他可能觉自己抛弃了吧。
比死亡可怕的。
就是对现在发生的事情和将来要发生的事。
你都无能为力。
第二天,我走马上。
我待的第一个人就是垂大夫嬴开。
在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寂寂无的大夫,但在后来的历上,他还有另一个响当当的字——秦国的开国之君。
不过现在,他只是一个随时可能砍头的倒霉蛋。
关于赢氏家族的起起落落,还要从宣王时说起。
宣王四年,戎大举东进,所到之处望风而降。
宣王命秦仲为大夫,率军抵御戎。
秦仲这人很厉害,作战勇猛,武艺高。
号称刀枪不入。
可没两年就砍死了。
宣王紧急命秦仲的嫡长子嬴祺班,调拨战车乘、精兵,让他们战戎。
嬴祺作战英勇,他不迷刀枪不入之法,开始用脑子了。
他和他的五个兄弟兵分,相互策应,最终一举击溃戎。
宣王十分高兴,封嬴祺为陲大夫,将夺得的犬丘之地赐给了嬴祺。
封犬丘之后,嬴氏族人有了立足之地。
嬴祺死后,这个职位就自然而然的传到了嬴开的手里。
赢开在位时,戎逐渐大,他们屡次进攻嬴氏族人,常常把赢开的溃不成军。
这次嬴开远道而来,听说是因为私自与戎议和,召来了幽王的不满。
听说还要杀头。
不过这都是些风言风雨,跟我无关。
我就是个没情的端菜员。
我按照礼制用猪肉款待了赢开。
在当时,猪肉可是好东。
对于大夫们而言,猪肉已经是他们能享用的最高规格了。
可嬴开也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
然后就哭了起来。
我心里纳闷。
猪肉这么好吃吗?
嬴开起初声音还很小。
后来干脆声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赢氏族长为何哭泣啊?”我赶紧假装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