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家庭会议之后,父亲称病不上朝。
连逢年过节天子赏赐的牛羊肉都不去拿。
是可恨啊!
生质量明显下降了。
他还上奏天子,举荐了郑友替自己。
幽王有些摸不着头脑,几召父亲入宫,父亲哼哼唧唧的就是不下床。
使者无功而返。
没办法,幽王把我召进宫了解情况。
我就好奇了,我爹不上朝,你找我大哥不行吗?
为么么事都找我?
入宫后,虢石父也在这里。
一见面,幽王就向我询问起了父亲的病情。
我当然不会出卖父亲:“得了绝症,无法下床,怕是难以了。”
幽王似乎很在意这事,向一旁的虢石父问道:“石父,你怎么看?”
虢石父一脸坏笑:“是时候扶正小召公了。”说向我挤了挤眼睛。
我道,他这是在卖我人情。
实话实说。
虽然我干这个“召公”绰绰有余。
可我心底里不想干。
不正言不顺。
我还有一个大哥呢,他作为继承人的顺人选,在族中有很高声望,我要是继承了召公,族内八成要分裂。
属官这个职虽然没啥权利,可我现在好吃好喝的,也不用干,天天睡到晌午,这简是我梦寐以的工作。
你幽王这边都要火烧屁股了,干么让我跟着你们一起跳火坑。
不过我也从幽王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疑虑。
毕竟是一个国家的执政卿,他也觉得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干实在是太儿戏了。
所以我截了当答:“不能担此大。”
虢石父过话岔:“也不能这么说,天子对你的能力还是有心的。”
幽王也认可的点了点头。
我继续推脱:“年少掌权,恐天下诸侯不服,乃亡之道也。”
我都说的很明白了,这事我干不了。
就是干了,也绝对干不好。
最终幽王也认可了我的说法,询问虢石父的意见。
虢石父从旁说道:“召公之病来得突然,恐怕一时半会难以找出合适的人选,我看不如从卿士中选一个人出来代理。”
选谁呀?
明摆着说自己的嘛!
虢石父看我父亲生病,想要夺父亲的权。
却不敢明目张胆的要。
所以就把话说了一半。
幽王又来询问我的意见。
我心里暗道:天子你是有选择困难症吗?
这问问、那问问,一点主意都没有。
说虢石父就站在这里,我还能怎么说,说这是我们召公家族的东,不能给这瘪三?
我实在不想掺合这些烂事,想了个托词:“我父亲已向天子推举了郑伯,按礼,儿子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愿,所以我遵从父亲的意愿。”
我说的郑伯就是郑友。
虽然把事情推出去了,但我又不想拦了虢石父的财,毕竟这家伙是个小人,我可不想惹得一身麻烦。
所以我又说:“不过我并不认得郑伯,至于他贤眀不贤眀我就不道了,我听说虢公跟他相熟,或许天子可以询问虢公。”
你看,这种小问怎么会难住我这个了几年的老条。
于是好奇宝宝幽王又去询问虢石父。
虢石父阴阳怪气的说道:“郑伯实有些能力,只不过他是诸侯身份,以诸侯理国家,有损公肥私之事,恐对王室不利。”
好家伙,损公肥私玩的最溜的就是你虢石父。
好意厚着脸皮给人家泼脏水。
幽王听后面无表情,只是说道:“申侯的权势日益壮大,当务之急还是要选出一个合适的执政卿来行啊,我感觉诸侯身份也不是不可以。”
不得不说,看幽王啥都不,在这事情上还是很醒的。
如他所说,他现在必选出一个旧贵族势力的代言人,否则本无法制衡野心勃勃的申侯。
贪得无厌的虢石父明显不符合条。
依我来看,申侯、虢石父、旧贵族势力,这样三足鼎立的局面还是比较稳定的。
虢石父见自己的话并没奏效,就进一诋毁:“郑伯从未过执政卿,我怕他镇不住申侯。”
呆萌的幽王终于看穿了虢石父的心,说道:“这事我会考虑的,你不用说了。”
虢石父道幽王有所警觉,也很识趣的不说话了。
紧着,幽王跟我谈起了第二事。
就是赢开的事。
幽王轻描淡写的说道:“有一小事,虢石父跟我起过多。关于赢开这个人,你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