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龙皱了皱眉头,摆摆手道:“刘师傅,你也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了,我让你说你就说,这也是我在向你了解情况,不算背后嚼别人的舌头根……”。
刘师傅咬了咬牙道:“既然老板你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啊,我觉得苏秘书这个人有点当你的面一套,背你的面又是一套……”,说着就把苏景卿经常背着叶天龙让他开着省委一号车去赴各种吃请聚会的事说了。
叶天龙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哼了一声道:“这个小苏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刘师傅,今天的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说完又开始闭目眼神了。
再说那杀手阿基这几天日子也不好过,到处都是警察在找他,被逼得到处东躲西藏,酒店肯定是不能住的,之前他还在一个小区里租了一套民房躲藏,可是那居委会的大妈们比警察还厉害,看他的眼神就像老母鸡看一只进了鸡窝的黄鼠狼,还缠住他问着问那,他懒得理会,结果半夜警察就上了门,幸亏他跑得快,要不然就被堵在民房里了。
现在阿基只能躲在天桥洞底下,和那些乞丐为伍,这让住惯了五星级酒店吃惯了海鲜大餐的他自是苦不堪言,他把这一切的仇都记在了段泽涛身上,偏生那几个不开眼的乞丐还欺生,说他抢了他们的地方,来找他的晦气,他一怒之下把那几个乞丐都杀了,这下连天桥底下也待不下去了,只能再次跑路了。
可是阿基从那民房里跑得急,出来的时候值钱的东西都丢在那民房里,现在这社会没钱可是寸步难寻啊,阿基想了想只能找这次的雇主‘白毛鸡’再次预支一点钱,再想办法找段泽涛报仇。
阿基拨通‘白毛鸡’的电话,才说两句‘白毛鸡’就跳了起来,气急败坏道:“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这次的事全被你们搞砸了,事没办成不说,还把警察都给惊动了,要是把我们给牵扯出来就被你们给害死了!你们的这次任务就此作废,我没让你们退回订金就不错了!……”。
阿基的声音就冷了下来,冷冷地道:“白毛鸡,你这是什么意思?!照你这么说,我的兄弟阿飞就白死了吗?!……”。
‘白毛鸡’更火了,怒道:“你兄弟死了关我什么事啊?!那只能怪你们自己没本事,运气衰,还想赖到我头上不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白毛鸡’可是那么好赖的吗?!就是‘新义社’的扛把子见我也得叫声‘鸡哥’呢!……”。
“那‘鸡哥’你给我听着,那个段泽涛杀了我兄弟,我一定要他死!这次任务的钱两百万一分钱也不能少,你要是不想给也不要紧,那就用这些钱赶紧给自己买一口上好的棺材吧!……”,阿基的声音冷得就像寒冰一样,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