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许母有些困惑。
许舒婷看了叶枫一样,笑了一下,望着母亲,一字字道:“我们其实准备下个星期天订婚的。”
伟大的革命导师曾经说过,爱情和婚姻是不同的。在阶级社会里,婚姻是被打上深深的阶级的烙印的!
叶枫听到订婚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恩格斯导师说过的这句话,只不过却觉得这句话好像并没有给他什么指路明灯的作用,他从来也没有想到,上开拓者来上班,除了本职工作要做好之外,竟然还有和别人订婚的义务。
姚君武有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看起来能塞进去两个馒头,等到合上嘴巴的时候,笑的眼睛迷成一条缝,就连头发丝都无法进入。
“姐姐,你保密工作做的真到位。”姚君武尽量让自己的说话夸张中带着一分真实,“我说呢,你怎么让叶枫接手车间的工作,原来是早有预谋让姐夫参与公司的发展。”
他的这一声姐夫叫的叶枫直起鸡皮疙瘩,恨不得把拳头塞到这小子的嘴巴里面。
许母听到也是喜意上脸,“婷婷,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许舒婷又是用力的一握叶枫的手掌,面不改色。
叶枫只想吐血,却还是笑着说道:“不错,伯母,只不过你现在有病,婷婷,你其实不应该告诉伯母这些的,我们最少也要等到伯母病好了一些,才考虑这些事情吧?”
“你们呀,这个是好事,早说呀,”许母笑了起来,精神都好了很多,“我就说婷婷,怎么我给她介绍了几个,都被她一口回绝,原来是心目中早有了人选。”
许母竟然坐了起来,双手拉住了叶枫的双手,以丈母娘的眼神开始重新审度起眼前的这个女婿,不算得体的西装,上吊绳一样的领带,在许母眼中,统统化作了几个字,这孩子,老实!
想起许舒婷说的,人家一口气把自己背下了十七楼,许母就有些感动,现在这世道,人心冷漠,小叶对自己这么好,说穿了,还不是看在婷婷的面子上。
“小叶,你家里的人知道这些事情吗?下周订婚,是好日子,不能拖的。”许母看起来不是病,而是忧愁。
“妈,看你说的,好像女儿嫁不出的样子。”许舒婷撒娇起来,叶枫倒觉得有点别扭,他更习惯的是许总扳着脸,和他公事公办的样子。
“什么嫁不出去,我只是怕你找不到好人家。”许母叹息一声,“婷婷,妈的这个病,我也听医生说了,成功的几率不算太大,我就算不能看到你披婚纱,可是能和小叶订婚,以后我知道有人能代替妈照顾你,我也能放下心事。”
说到这里,许母眼中有了湿润,很多时候,病人的心事,难倒只有病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