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的那单虽然还没有完结,不过款项也算在里面,还有你的工资,你抽出休息时间陪我演戏,算双薪,你请我吃的酸辣粉,还有,”许舒婷顿了一下,“还有你在这次订婚中的额外花费。”
叶枫沉默起来,只是出的望着的手上的那张银行卡。
“我知道。”许舒婷缓缓道:“这场订婚的花费绝对不小,我欠你的。。。。。。”
叶枫本来还准备找还许舒婷两个,人家给的太多,怎么说也要扣税吧,我叶枫也终于迈入了纳税一族,不是都说,税收门槛不能提高吗,s城要提到了一千六百块,那些吃米饭长大的教授都说,那是剥夺了很多人光荣纳税的权力,他叶枫很多时候,工资只有八百块,本来想去纳税,都同有这光荣的权力,这次总要一把,税是一定要交的。
只不过听一舒婷说什么欠他的,叶枫飞快的把银行卡塞到了口袋里面,他是什么都不怕的,就怕女人欠他的,“好的,我知道了,你给了我这么多,我们现在一清二白,各不相欠。”
许舒婷表面舒了一口气,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都说是女人心,海底针的,没有想到男人难以琢磨是女人自己,都很难懂得自己到底想的是什么。
“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许舒婷脸色有些郑重。
“啊?”啊叶枫手从口袋中掏出来的时候有些发硬,这位许总难倒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不等自己主动递交辞职信,就把自己炒了?
不过一想也是大有可能,以自己被炒两年的经验,人家什么都和你算的一清二楚,这明显就是炒鱿鱼前的征兆。
“我其实觉得,”许舒婷说话有些犹豫,“我其实。。。。。。”
“明白。”叶枫笑了起来,主动老总分担焦虑和心事,不就是员工应该做的,“许总,炒鱿鱼是吧,没事,我还受得起打击,你不用为我着想。”
许舒婷一愣,“谁说要炒你鱿鱼?”
“那你要炒什么?“叶枫以多年被炒的经验,竟然判断失误,实在有没有面子。
“我是说,叶枫,当然我没有资格约束你的私生活。”许舒婷有些苦笑道:“可是能不能请你给我这个老总留下一些面子,比如说接收采访什么的,低调一些,你说你是什么贵族,我当然不反对,也不想反对,但是你也知道,很多报纸的报道,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我不想让我妈多,也不想节外生枝的传到我妈耳朵里面,至于你说的什么炒鱿,我想,以你这么有实力的业务员,哪个聪明一点的老板都不会主动提出炒鱿鱼,当然,如果你厌倦了,那是别当别论了。”
她说的措辞谨慎,有些深意的病根子,叶枫能听懂的听的明白,听不懂的还是不懂,他也很想说,贵族不是给我自己安的,你说什么聪明的老总不会炒我的鱿鱼,难倒我以前都是明珠暗投?还是你已经决定让我终老在开拓者?
只不过他最近木讷是少了很多,话都跟着少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平静如水的心情,再也的东至的,懒散依旧的他内心却是比思想家还要活跃,他竭力想要对自己说,你是什么狗屁贵族,你是什么狗屎才子,你不是叶贝宫先生的儿子,他只不过是个好人,想要帮助你而已。
可是他内心却是越来越惶恐,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有可能是真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记不得以前的事情,脑海中没有叶贝宫的一丝一毫,记得的不过是两个女子,交织在一起,他每次脑海中想起二人的时候,心中都会痛,很痛很痛。
他痛的不敢想下去,他怕自己想下去,心都会痛碎的,他怕自己想起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所以他竭力不想让自己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去,可是他终于发现,这已经很难做到。
看着叶枫沉默不语,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给许舒群空冀北的感觉,不再是散漫笨拙,而是一种难以描述的阴沉,她以他叶枫心中不喜,叹息一声,“好了,叶枫,我没有别的事情了。”
叶枫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许总,你放心,你发不会有事的,老人家现在的心情是最重要的。”
“啊?”这下反倒轮到许舒婷有些发呆,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望着他的背影,她只想揪为离不开了的脖领子喝问一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