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虎哥慌忙道歉,“我不知道这事情,让司徒先生想起了伤心事。”
如果说向虎和叶枫的交锋还算是试探,不分输赢,他对于司徒空的交往完全是一边倒的架势,谁都想不到虎哥也有这么客气的时候,司徒空缓缓摇头,淡淡道:“天意如此,让你们分别的,你无法阻挡,可是要归来的,终究是要回来。”
虎哥没有听出司徒空口气中淡淡的兴奋,只是问,“司徒先生,你放心,你的亲人一定能找回来,至于我们生意的事情……”
“叶先生来做什么?”司徒空饶有兴趣的把问题又问了遍,看起来对叶枫的兴趣,无疑比赚钱的兴趣要大。
“他来,他来,”虎哥想了半天,“他其实和司徒先生一样,也是来帮我的。”
“哦?”司徒空握着茶杯的手凝了一下。沉声道:“帮你什么?”
“那个,”虎哥感觉到面前这个文雅的人身上,突然传来了难以名状地压力,竟然让他有些心悸,“叶先生说我现在不得意。想帮我出出主意,改变一下颓势。”
“看来他对你实在不错,”司徒空借助喝茶的功夫,调整了一下情绪。
“好像是吧,我和他,”虎哥搞不懂叶枫和司徒空到底是否相识,心里刮起旋风一样,辨不清方向,终于还是决定攀攀关系,“我和他还很投契的。”
“真的?”司徒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笑容中却有种耶酥拯救苍生伟大中的悲哀,“那我真地恭喜你了,叶先生想要帮你,看来我也不能落后,这样吧,和我生意上的往来。你不用担心。不是向先生你出马联系的生意,我一律拒绝!”
“真的?”虎哥又惊又喜,知道这已经是优厚的条件,白老大可以和任何人过意不去,但是不会和钱过意不去,司徒空一句保证已经算是帮了他的大忙,让龙哥撞了南墙,“司徒先生,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你要是感谢。也应该把帐算在叶先生身上,”司徒空起身结束会谈的时候,有些意味深长,“向先生,这些都是天意。你自己好自为之。”
虎哥有些懵懂的时候,司徒空已经走出了房间。来到小区一角,发现四处没人注意的时候,沉思了良久,这才拿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只是一刻,就语带激动的说道:“司空,司马在吗?才子出现了,哪个才子?你说呢?”
当你年轻时,以为什么都有答案,可是老了地时候,你可能又觉得其实人生并没有所谓的答案。
许舒婷记录下这句话的时候,沉思了很久,她当然还没有老,但是这句话对于很多人而言,思索一下,都有些难以名状的意味。
没有叶枫的日子,增加的只有思念。
对斐少爷而言,距离不一定产生美,对于许舒婷来讲,空间地离别就意味着思念,面对和逃避,她选择了后者,她知道自己可能不对,却没有想到过惩罚就是无尽地思念,她不知道想过多少次,如果没有碰到叶枫,结果会如何,可是蓦然回首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结果并非那么重要,也不需要什么所谓的答案,冥冥中自有天意,要分别的,还是会分别,要归来的,还是要回来。
她印象中有句台词,如果感情可以分胜负的话,我不知道她是否会赢,但是我很清楚,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分胜负的,可以称做是感情吗?许舒婷怔怔的想着,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真的按照这种说法,自己真地一开始,的确就已经输了,可惜,叶枫好像也没有赢到什么,弟弟昨天联系自己说,叶枫对公司的变革已经加大了力度,公司以全所未有的高速进行前进,弟弟的口气中有了一丝兴奋,许舒婷地心中却有了一丝忧虑,她说不清这种忧虑是什么,可是总是觉得,叶枫本不是这种人的,他这么做,显然是另外有目地!
窗外风起,呼啸留痕,许舒婷关上电脑的时候,心中只是想,这几天风大,厂子才建好没有多久,要去看看设备,只不过手续繁杂的难以想像,自己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