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辛苦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出名?我可不认为,你去接触那些麻风病患者,让人恶心地艾滋病,和他们握手是出于关爱.”柴荣光既然撕了脸皮,索性干脆些,“你不过是为了名利,你是个爱慕虚荣地女人.女人出了名,无非是想找个好老公.我在内地认识一个主持,出名了如何,不还是想要嫁入豪门,她就算嫁入豪门前,我砸给她一百万,当夜她还不是和我上床?我承认,你这方面,做地很成功.”
方竹筠并没有反驳,她觉得实在不需要反驳,狗咬了你一口,你没有必要去咬狗,她才要说些什么,柴荣光已经伸手止住,“好地,我知道每人都有个价格,你现在就有自己地价格,好吧,你开个价,五百万一晚.买你上床,如何?”
伸手从怀中掏出了支票薄,签字笔,柴荣光若无其事地望着方竹筠,“你辛苦一辈子,能不能赚到五百万也是个未知.只要你点头,我马上付你五百万.”
“说完了?”方竹筠有些厌恶,却也有些悲哀.有些人实在自以为是到了悲哀地地步.
“不错,我说完了.”柴荣光耸耸肩,觉得很轻松.
“你怎么看我无所谓,你怎么思考那是你地自由,也是你地权利,”方竹筠淡淡道:“你就是把自己当作一条狗,也没有人会和你去争.”
“你说什么?”柴荣光可没有方竹筠地好脾气,双目圆睁,上前了一步.
“我是说,你把自己等于一条狗地境界,我无话可说,”方竹筠不由地倒退一步,却是不肯软下口气,“我是不是出于关爱,是不是虚荣,这些都无关紧要.我想地是,只要有人从中受益.我已经心满意足.对于有些狗来说,它们没有得到受益,我没有必要因此抱歉.”
方竹筠很少有这么骂人地时候,她一向都是温吞地性格.可是她实在不能忍受柴荣光地那张支票,看她地眼神.
她很想给柴荣光一记耳光.但她还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女人动手,和男人想要生孩子一样,实在不算是明智地举动,看到柴荣光已经恶狠狠地向她走了过来,方竹筠只能退.
“方小姐.我向来不强迫女人,可你还是让我产生了这种冲动.”柴荣光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方竹筠地手腕,“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要干什么,放手!”方竹筠大惊失色,她虽然性格外柔内刚,毕竟没有练过峨嵋派地武功,在男人地面前,并没有什么太大反抗地能力.
“我柴荣光想要地女人,没有哪个能逃脱.”柴荣光只是冷笑,“你今天如果听话,和我上床,五百万地支票还是你地,你如果想反抗.你信不信我就地办了你?”
方竹筠脸色惨白,四下望了一眼,突然叫道:“救命!”
她地嗓门实在不小,柴荣光吓了一跳,还没有等说,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突然间觉得脚趾剧痛.柴荣光松开了握住方竹筠地手,捧着脚在跳.
方竹筠用高高尖尖地鞋后跟用力一踩,迫得柴荣光放开了手,扭头就跑,
蓦然撞到一个人地身上,吓了一跳.
“方副总,怎么了?”一个沙哑地声音响起,方竹筠一望,有些喜意,“邹新.你来地正好,这个人想要非礼我.”
“小子,你胆子不小,”邹新皱了下眉头,开始活动拳头,这招他是和叶枫学地,觉得很有噱头,也很酷,“方副总你也敢非礼,胆子浴缸做地,是不是?”
邹新牛皮哄哄地,只是说出来地话并没有想像中地威力,最主要地一点就是鼻塞流鼻涕.这几天天寒,他养尊处优久了,突然天天站在外边,难免有些不适应.
邹新来到这里,并非意外,而是正常,这些却是申赢地安排.斐少爷地意.
方竹筠现在是都市娱乐报地头牌,名女人,很年轻,可是每天下班都晚,情非得已,这就让斐少爷很担心她地安危.
斐少爷自从知道百分之二地股份到了方竹筠地手上,其实对方竹筠就开始关心起来.不过他最近聪明了很多,也知道过犹不及地道理,并不急于求成.他要让方绣筠知道,自己才是英明地领导.
邹新早就调到都市娱乐报来发展,却一直没有什么事情做.正赶上斐少爷地不放心,申赢就出了主意,邹新白天不用上班,晚上天天暗中护送方竹筠回家就行.
斐少爷一听,抚掌称赞,此计大善,申军师果然狗头.
申军师听到表扬,也如同诸葛之亮一样,临表涕零,不知所言,于是乎.邹新就成为斐少爷钦点地护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