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古枫的表情,蜂后赶紧的道:“这个病不会有假,他患的是急性阑尾炎,病情发作得很开,从下午开始肚子痛,当晚就开刀做了手术,我当时是想要告诉你的,可是你说你要等你儿子出世,什么事都不想管,所以我就没有说了!”
古枫目光有些阴沉的看着她,显然有点责怨的意思。
不知为何,蜂后虽然作为他的上司,可是却有点害怕他这种目光,又进一步解释道:“你不用担心,手术的过程我一直都在旁边,切出来的阑尾我也看了,确实是化脓感染了。”
古枫没有再废话,直接道:“他现在在哪,马上带我去见他!”
o……
韩宇勋躺在病床上。
专案组的人对他还算仁慈,看在他身体还没复原的份上,没有给他上手铐。
不过门外的看守依然十分森严,六个警察两个一班,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守着他。
门是铁铸的,窗也是铁铸的,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无异比登天还难。
坐牢的日子是无聊,苦闷,甚至是让人发疯的,唯一让他感觉有点乐趣的,那就是今天刚调来照顾他的女特护。
手术已经有几天了,原来的时候因为一直没有打屁,医生怀疑他肠道不通,不让他进食,而且还插了尿管。
不能吃,那自然就没有得拉,所以刚开始那几天,他只要躺在床上就行,可是从昨天开始,已经有屁打了,那证明肠道通了,可以进食了。
尽管如此,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连下床的能力都没有,所以疗养院就派了个女护士过来照顾他。
韩宇勋细细的打量一下这个护士,发现这她只有二十五六岁,相貌算是一般,身材也有些胖,不过这牢要是坐久了,母猪都可以变成貂蝉,更何况这女人身上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肌肤出奇的白嫩。
所谓一白摭百丑,女人只要够白,身上的些许瑕疵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更何况现在韩宇勋已经饿了这么久!
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还有那拱起的肥大臀部,韩宇勋突然有种冲动,那就是扑上去,一把扯下她的裤子,狠狠的从后面进入她。
不过韩宇勋现在虚弱得连只捏死蚂蚁的力气都没有,又哪来的力气玩霸王硬上弓呢,所以尽管美色当前,却也只能望洋兴叹了,但嘴上还是忍不住道:“护士,你叫什么名字啊?”
正在给他摆放碗筷饭菜的护士直起腰来,回头嫣然一笑,脆生生道,“先生,我不是护士,只是疗养院的护工,我叫郝白!”
韩宇勋听得心中一乐,这名字可真贴切,她确实好白呢!但随即又警惕起来,因为自己现在是重犯,别说是个护工,就连是个打扫卫生的也许都是个精明角色,经过专门训练,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暗里却记录着你的一切,随时向上面的领导报告。
不过再转而想想,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多余,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审问早就停止了,案子也有定论了,自己或许很快就被推上断头台了,最少也是个无期徒刑,他们没必要再跟自己玩这种心机的。
当然,那桩特殊的交易是除外的,他绝不会吐露只字半言,就算是死,他也要拉上古枫给自己垫背!
想到此,韩宇勋心中不由有种疯狂的得意,让你搞老子的女人,让你陷害老子,老子让你垫尸底!
心情有点好的韩宇勋饶有兴趣的问:“郝小姐,你是国安的还是检察院的?”
郝白转过头来笑了笑,“先生,你真是爱说笑,我只是疗养院里的护工,还是个临时工,没转正呢!”
韩宇勋愣了一下,随即也明白过来,难怪今天早上她刚来的时候,守在门外的人还警惕的守在一旁盯着她干活呢。
这个时郝白已经摆好了碗筷,打开了他病床前的那个伸缩托板,就把饭菜端到他的面前,“先生,你请慢用!”
韩宇勋满意的点头,身为一个囚犯,能得到如此周到的服侍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因为自己刚做完手术,下不了床,一旦有所恢复,这种待遇就不会有了。
看着面前的三菜一汤,韩宇勋也同样明白,这样的饭菜也是吃一顿少一顿的,所以就狼吞虎咽起来。
护工走出去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两个特警拉开铁门上的小窗口,看见韩宇勋正在大吃大喝,这就放了心,刷地一下又把小铁窗给拉紧。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守在门外的特警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咳嗽,仿佛是有痰咳不出来的声音!
特警疑惑的再次拉开铁窗,却发现里面的韩宇勋正一手抚着自己的喉咙,一手捂着肚子。
特警吓了一跳,大叫道:“韩宇勋,你怎么了?”
听到了喝叫声,韩宇勋紧难的抬起头来,嘴里发出类似野兽垂死挣扎的嘶嘶声,脸红耳赤,额上青筋的直露。随后身体一歪,一下就砸到了面前的碗碗碟碟上,紧跟着摔落到了地上。
两个特警大惊,这种样子装是装不出来的,赶紧的打开了门去查看他,只是当他们小心又警惕的把伏在地上的韩宇勋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他的五官已经扭曲得十分狰狞了。
特警见状,立即就摁响了警铃……
古枫和蜂后在赶到疗养院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刺耳的警铃声响起,一大班特警正往一个房间跑去。
古枫心里就喀噔一声响,自己可能来晚了!
当古枫冲进房间的时候,韩宇勋并没有死,只是全身在抽搐不停,双眼涣散无神,口吐白沫,显然是已经离死不远了。只是当他看到眼前的古枫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诡异又残酷的笑意,断断续续的道:“古枫……早点儿来……我在下面等着你!”